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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相亲这种事,温晚不能理解。
“两人完全不认识的人,只是坐在餐厅里吃个饭,见个面,觉得对方条件都还过得去,就要迈入婚姻殿堂,相亲这个东西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
她控诉,至今耿耿于怀,对谢舒毓感到失望,“我觉得你不应该是那种人,你让我伤心,我伤心你的懦弱,你的妥协。
我知道你心里在介意我什么,你觉得我丢下你了,可你呢,难道不是你先丢下我的吗,是你先背叛的。”
眼泪无法停歇,温晚手背狠狠抹去,“你说话啊!”
谢舒毓在黑夜中深深凝视着她,眼泪没有流出,都化作心里的血。
正中红心,她无法辩驳。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心里一阵绞痛,温晚泪更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妈妈说,只希望我开心,你写给我的贺卡,也说,要我快乐。”
可是不在妈妈身边,不在你身边,我怎么开心,怎么快乐。
那时候她们都太年轻,太意气用事,如今尝到后悔滋味,回想过去当时种种,太多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回事,就走到今天这一步。
手里攥的纸巾,揉皱了。
垂首站立原地,默然接受审判,谢舒毓不想为自己争辩什么,起因经过,经历何种挣扎,还重要吗?
结果已经酿成。
“你为什么呆呆不动。”
温晚声音沙哑。
抬起头,谢舒毓看到她满眼可怜,目光闪烁,“我该怎么做。”
不说话,温晚脸蛋鼓起。
试探靠近,手臂圈她入怀,谢舒毓小心翼翼,“这样可以吗?”
“不够。”
温晚命令,“还要再抱紧一些。”
谢舒毓手臂发力。
“不够!”
继续发力。
“还不够!”
咦呀,使不出力气了。
“咳咳咳——”
松开手,谢舒毓连连给她顺背,“都窒息了!”
“那还不是怪你太用力。”
温晚打她一下。
谢舒毓有点委屈,“是你让我用力的嘛。”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那么听话吗?”
温晚大声娇斥。
谢舒毓闭嘴,重新去抱她,温柔适中的力道,“这样可以吧。”
温晚声音闷闷的,她是情绪充沛的女孩子,眼泪无穷无尽,也很容易被哄好,只需要简单一个拥抱。
“我也很生气,好气,跑掉,希望你来追,但你没有,于是更生气。”
然后就一口气跑出老远,跑到人家追不到的地方,一躲就是好几年。
“晚上,你要使劲亲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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