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婳摇头,再次推拒,“岘阳山与季陵城相隔几里地,这一来一回实在耽误公子脚程,不必麻烦了。
公子放心,路线我都熟悉,自己回去没问题的。”
两人在成衣铺耽误的时间不短,冬日天黑得早,若将她送上山的话,回程确实来不及,可若不送,或者只将人送至山脚,他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行山径。
想了想,宁玦坚持说法:“要么我送你回去,要么你跟我走。”
要么一起去,要么都不去。
宁玦的表态清楚。
白婳抿抿唇,心知没有可选择的余地,更无法讨价还价。
犹豫片刻,只好松口答应与他同行赴宴。
白婳第一次穿男装,作这样的爽利打扮,心头难掩新奇。
她视线停留在身前一面铜镜上,看着自己俨然一副俏面小生模样,并不觉得多么陌生,眉眼熟悉,略带青涩,恍然间,她仿佛看到了兄长刚刚及冠的样子。
思绪外散,她不由忡忡,再次担心起兄长在京的安危。
这样冷的天,兄长被押在狱,无人打点,自是吃尽苦头,他有没有受刑,身子还能扛到几时……
老板娘手执粉扑,沾着深肤色的脂粉,在她鸦睫之下来回扫动了几下。
白婳觉痒回神,恍惚地看向镜中。
此刻,她面颊上的肌理已明显黑过脖颈,老板娘帮她处理细节,用黯淡的细粉扑在她脸上,压住她过于显眼的雪白肌底。
如此,若是被不熟之人打眼瞧去,对外介绍说是玉面小生,并不会突兀引疑。
还有,老板娘颇有经验地拿出一罐特调的土黄色膏体,质地好像面糊,用指腹沾了沾,涂抹在她两侧耳垂上,再用细粉匀过色,这样,耳洞的痕迹轻易便被完美掩盖住了。
白婳敛敛眸,掩住心事,冲其道谢。
老板娘哂笑道:“无妨,顺手的事。
我也是个贪玩的,平常随我兄长一起出入一些女子不便的场合,经常用这一招。”
白婳心头揪了揪,没有应话。
老板娘看向宁玦,问道:“公子看看姑娘这模样装扮,哪里还需要再改?”
宁玦视线始终不离白婳,亲眼看着她从娇靥俏面、乌发如瀑,变成眼下这般玉面如冠、俊逸翩翩,若不是还有那一处难以忽略,确实算伪装得极好了。
他收眸,直言问:“能束胸吗?”
闻言,白婳鸦睫一颤,猝不及防的窘迫。
她红着脸垂目,偷偷觑了一眼,正面看不觉什么,可稍一侧身,丰腴之地实在挺立得明显。
这般样子,必然是容易露馅的。
老板娘见过的世面多,不会因这么一句话而不自然。
又想,两人连这样私隐的问题都不避讳,不是爱侣关系是什么?
于是如实回复,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回公子话,束胸是伪装的第一步,我如常给姑娘在胸口周围裹缠了三圈,可姑娘身子实在生得美,三圈不够,依旧显得有致丰腴……但也不妨事,待会儿我再给姑娘加缠两圈,尽量不勒得难受,也保证不让外人看出来。”
宁玦若有所思,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只颔首点了下头。
再看白婳,脑袋越垂越低,好像一只怯怯埋头的小鹌鹑,耳尖和脖子都异红起来。
不过这抹红倒没平日那般惹目,她原本的肤色被涂抹得黯淡了些,伪装确实起到效用。
宁玦对她道:“做戏做全套,既要伪装,自然要顾上细节。”
白婳声音闷闷:“我,我知道的。”
说罢,却还是羞得不肯抬头。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