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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朝廷派人去裴家拿人,便径直将年幼的她,赶出了裴家。
虽说她赶与不赶都无法改变溶溶的命运,但这样狠心的伯母,有什么来往的必要?而若非当初溶溶运气好碰上他,也同样逃不过没入教坊的命运。
所以啊,他才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怎么不见她知恩图报、来给他送粽子?
嬴澈顿时颇为不快。
她这样蠢笨,可别叫那家人骗了才好。
“也罢。”
他懒懒站起身来,“左右今日无事,孤就勉为其难一回,去瞧瞧她那些穷亲戚。”
马车摇摇晃晃,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通济坊。
令漪命车夫将马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口,同簇玉提着粽子与两壶菖蒲酒,步行前往。
小巷越往里走两边房舍便愈颓圮,她停在最深处那户人家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院中传来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谁?”
令漪不答,敲门如旧。
那妇人果然怒气冲冲地来开了门:“谁啊?一直敲一直敲?”
门一开,见是她,满脸怒气骤转为冰霜之色:“你来做什么。”
伯母的冷待,令漪早已习惯。
“时近佳节,我自己包了些粽子,带了两坛菖蒲酒,想在伯母这儿讨顿便饭。”
她温声说。
刘氏却冷笑:“那倒不必。”
“已经有人替你送了,怎么,你们夫妇今日是约定好了要在我这儿团聚?”
夫妇?令漪诧异转眸。
院内房中,堂兄裴令璋已然闻见动静起身迎了出来,另有一名蓝衣郎君,褒衣博带,清雅庄重。
却是……那日在牡丹园还未及互诉衷肠便被分开的丈夫!
!
“溶溶……”
宋祈舟有些失神地唤。
四目相对,目及他一张小别数日却明显憔悴虚弱许多的脸,令漪一双清润的杏眼中微波凝滞,险些红了眼圈。
可心疼过后,她背过身,下意识的反应竟是要逃离。
宋祈舟却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小臂:“溶溶,你也来了。”
裴令璋也笑道:“你说说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这下可好,我要收两份礼了。”
两人被晋王棒打鸳鸯的事已然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裴令璋深为之忧,眼下这般说来,也不过是故意打趣。
刘氏则古怪打量了二人一眼,去厨房准备饭菜。
簇玉忙也提着粽子与菖蒲酒跟上。
“溶溶,你怎么不理郎君?”
短暂的一瞬好似隔了一纪那样久。
宋祈舟关怀地望着她,右手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臂。
令漪慢慢回转过身,眼帘轻掀,勉强对他笑了笑:“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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