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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兆省认真回想着:“她是孤女,外乡到富阳来的。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
突然反应过来,她问自己这些做什么,于是警惕道,“你老人家问这个做什么?”
康嬷嬷则又继续问:“令夫人左边的耳垂上,可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发妻耳朵上有痣,但却不是在耳垂上,也不是左边耳朵。
可即便她说错了一半,吴兆省也很惊奇:“你怎么知道她耳朵上有痣?”
康嬷嬷突然挺直腰板,严肃起来:“我只问你,她耳朵上哪儿有痣?”
老太君身边呆了一辈子的人,魄力自然有。
所以,她严肃起来时,吴兆省这堂堂七尺男儿,竟也有几分畏惧。
“是、是右边耳朵,但不在耳垂,在耳朵后面。”
这句话一出,康嬷嬷脸上严厉的神色瞬间松动。
“果真是小姐。”
康嬷嬷喃喃。
吴兆省不懂她什么意思,忙蹙眉问:“什么?”
康嬷嬷则抬起头,这才重新又问他:“她过得好不好?”
直觉告诉吴容秉,妻子怕是同眼前之人有什么较深的纠葛。
他心中也盘算过,按着年纪,眼前嬷嬷是可以做妻子母亲的年纪。
再想到,妻子的确是孤女,当年只身一人来的富阳,因为失去记忆,所有前程往事都无印象了。
所以,真的很有可能是眼前之人的女儿。
想着她承受了多年的失女之苦,吴兆省自然捡着好话说:“她来到我们家后,我们都对她极好。
我们夫妇恩爱,从未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我娘也极喜欢她。
锦娘性情温和,同村里邻居们相处得也都很好。”
“只可惜……”
只可惜命不长久,年纪轻轻便故去了。
她病故的那年才二十五岁,很年轻的年纪。
叶雅芙端着茶水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康嬷嬷泪流满面的样子。
她心里大概有数了。
搁下茶壶和茶盏,叶雅芙忙去安抚她老人家:“您别伤心了。”
康嬷嬷却不只是伤心,也有激动。
“我不伤心……不伤心。”
然后又看向吴兆省,问他,“令夫人除了留下来这个玉坠外?可还留了别的物什?”
吴兆省既以为康嬷嬷乃是发妻之母,知道她老人家思女心切,自然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她老人家的思女之心。
“有、有。”
吴兆省说,“她之前穿过的衣裳,买过的首饰,我都收拾好藏在了箱子里。
这次入京,也一并给带过来了,我去拿给你看。”
对摆在眼前的物什,康嬷嬷一一扫过后,又抬眸看向吴兆省:“我可以带一两件走吗?”
若是要全部都带走,吴兆省自然不愿。
他对结发妻子感情深厚,也还想靠着这些物什睹物思人呢。
但若是要带走一两件,吴兆省还是愿意的,他没那么吝啬。
顾及她老人家思女心切,又想着,若她真是锦娘亲生母亲的话,那她就是自己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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