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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一扑,双手搂住褚休的脖颈,将脸埋在她的肩颈里,张嘴咬她衣领鼻尖蹭她脖子,委屈又想念的呜呜出声。
褚休被于念撞得微微往后退了小半步,昂着脸仰着脖子,手搭在于念单薄清瘦的背上,温柔抚摸,“想我了对不对,是不是想我了。”
于念不回答,只咬着褚休的衣领。
褚休哼哼,偏头亲于念额头碎发,声音低沉温柔,“就是想我了。”
轻轻的声线撩拨不止心弦跟耳膜,于念脑袋从褚休肩上抬起来,眼睛湿润润的看着她,眼里只盛着她。
黄昏余晖即将消散,天边的最后那抹暖光似乎都偏爱的洒在了于念身上,将她从头到尾镀了层柔软的橘黄,从裙角到脸颊,都散着柔和的光。
褚休没忍住,低头吻她唇瓣,双手环紧了于念的腰,摁着她后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就这么贴合着融进身体里,然后撬开她的唇。
于念任由褚休亲吻,手搭在褚休背后,手指抓着她的衣服攀着她的肩膀支撑自己。
明明两人站在院子里,四周还算空旷没什么遮挡,可于念却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气变得艰难。
气息越发粗重,耳边全是心脏咚咚跳动的有力声响。
她抓紧褚休的肩,额头抵在褚休肩头,任由褚休寻着她的脖颈解开她的衣带低头吻她锁骨。
于念脸慢慢热起来,整个人像燃烧的炭一般,从里到外全是火,禁不住半分撩拨。
“冷吗?”
褚休回过神。
于念只觉得热,秋水眸子看着褚休,只是这么专注看着。
褚休要淹死在这眼睛里了,捡起包袱双手打横抱上于念,抬脚往东屋里走,边走边低头亲她眼皮,“都是水。”
眼里都是水。
褚休看到床上换了新被褥,先将于念放在桌边,包袱放凳子上。
她自己也来不及慢条斯理兑热水洗手,就着洗脸盆里的凉水仔细将双手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
她扯着巾子擦手,随手将巾子搭回去,又顺手将旁边那个颜色暗一些的巾子扯下来拿着放在桌边。
“我刚从外头回来,衣服脏不上床,”
褚休坐在于念面前,拍拍腿面,“先这么疼疼你好不好。”
于念咬着下唇,被褚休握着手腕往前一拉,面对面跨坐在了褚休腿上。
冬季的衣服厚重,加上于念不下地干粗活,穿的也不是短袄长裤,而是衣裙从上到下一路遮到鞋面脚背。
裙子里头穿了亵裤跟棉裤,可不管是哪条裤子,为了方便解手蹲下,都不带**。
这会儿她坐在腿上,褚休手贴着于念的腰,下巴搭在于念肩上,边问她想不想自己,边用手腕堆起她的裙摆,最后整条小臂都被裙子遮住,手掌堵在了裤子漏风的地方。
褚休笑了,胸腔震动,“果然都是水。”
于念环着她的肩自然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褚休一笑,于念的脸顿时更红,恼羞成怒般,低头咬她肩膀。
“脏。”
褚休拍她腰肢。
她坐驴车回来的,白天下午又在街上走了半天,风尘仆仆,衣服肯定不干净。
褚休示意于念,“解开带子,咬里面的衣服,今早新换的,咬着不脏嘴。”
外头的衣服可能几天洗一次,但里衣褚休是夏天一天一换,冬天两天一换,不说别的,她自己都忍不了身上衣服有汗味,刚才瞧见于念换了新被褥又叠的整齐,自然不会压着她就这么躺上去。
于念剥洋葱似的,剥开那层枣红色,露出白色里衣。
衣服带着皂角的清新,闻着让人格外踏实心安。
只是于念的心这会儿根本落不到胸腔里,安不了一点。
心脏随着褚休手指作乱,兴奋到犹如擂鼓咚咚作响,不停的往上窜跳,随着大口换气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今天的感觉比第一次时还要强烈。
两人分明不是头回,不知道是因为歇了几天还是月事结束特别想,于念只觉得熟悉中带着点不排斥的陌生感,快乐里又多了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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