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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是她媳妇涂口脂了。
什么样的好日子啊,她媳妇还舍得涂上口脂了。
凑近了褚休就能闻到于念唇上口脂的甜腻香味,是浓郁的草莓甜香里头又带着点青苹果的酸涩,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这是裴景回门那次长公主送的,一小瓶十两金,说是果子做成的,可以吃进嘴里。
于念当时看了一眼就收起来,放进梳妆匣里。
用都舍不得用,更别提吃了。
褚休以为于念打算让口脂瓶生瓶小的再拿出来,谁知道今天忽然就用上了。
她被蛊惑的弯腰偏头,眼睫垂下就要吻到于念唇瓣上。
于念腰背不动脑袋后仰,将两人唇瓣维持在若即若离又不让褚休真得逞的距离上,软软的开口,“小景明天来,我还没,抄写完策论。”
褚休立马醒神,看向于念,“不是说今天抄写吗?”
她写了的!
于念委屈的皱起脸蛋,撅嘴跟褚休告状,“大黄,一屁股,弄花了。”
褚休扭头找猫。
大黄在猫窝里呼呼大睡。
褚休没找到,只得鼻尖蹭于念鼻尖,安慰她,“那晚上吃罢饭我陪你再写一遍?就当练字了。”
于念写够了。
她捏笔的时候太用力,写久了就手腕疼,可她才握笔写字没多久,还没学会巧劲,只能下苦功夫。
她想让褚休帮她写,因为明天小景就来检查了。
可褚休不搭话。
于念眼睫忽闪,没听到想听的话也不气馁,凑过去亲亲褚休唇瓣,将口脂印在她唇上,失落的说,“那好吧。”
她起身回去继续包馄饨。
褚休坐在灶前舔着嘴角品尝口脂。
酸甜可口,更勾人了。
于念捏完最后一个馄饨,正要起身洗手,褚休就摸过来,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吻在了她唇上。
反复研磨,卷舌细品。
等吃完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于念。
褚休眼睛亮亮的,亲了下于念的唇,又亲了一下,“下馄饨。”
于念嘴上的口脂被吃完了,唇瓣却比涂了口脂还要鲜艳欲滴红润无比。
她嗔了褚休一眼,乖乖洗了手下馄饨。
吃饭的时候,褚休抬眸看于念,又看于念。
就这么算了?
没胡搅蛮缠撒娇示弱?
不像她啊。
褚休有种鞋子脱掉一只还剩一只的感觉,总觉得没完。
吃罢饭端了两盏油灯进里屋,原先就放了一把椅子的窗前书桌边早就变成两把并肩的灯笼椅。
褚休就着自己那盏油灯的光亮继续写她的话本,于念冲完澡过来,也来重抄她的策论。
于念洗了头发,发丝半干就没盘起来,而是披散肩后。
褚休低头假装嗅不到鼻尖前的清香,直到那香味实在撩人,拼命往她鼻子里钻。
褚休,“……”
褚休深呼吸,抬眼看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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