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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绫不满,脸颊都鼓了,咕哝道:“哼,要真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输赢又如何,你个女子落在敌军手中,等到墉冬察打进来,什么都晚了!”
李庭霄挑了挑眉毛,“还是……宝绫公主不在意这个?”
宝绫眼睛瞪得滚圆,脸蛋都气红了,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娇叱一声:“龌龊!”
“这是现实。”
李庭霄起身向她走去。
突然而至的巨大压迫感让宝绫站起身,双手还捧着杯子,眼神像只无助的小兽。
李庭霄停在她面前,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却不慎迎上他戏谑的目光。
宝绫忍不住脸红心跳,仿佛须臾间落了下风,嘴可是硬的很:“我是来议和的,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欺负人吗?”
却见他面色陡地森寒,浑身散发出野兽般的气场:“受不了了?现实可比这样残酷多了。”
宝绫干干地咽下一口唾沫,忍不住后退两步。
李庭霄眼角微敛:“入了敌营便等于羊入虎口,这一点你父汗不会不知道,他还敢送你来,当真只是议和这么简单?议和的话,难道不是昭裘达和西驰更合适?”
宝绫清亮的眸光微微晃动着,下意识看了眼白知饮,说:“我是有事,殿下让这仆人退下,我就说!”
仆人?
这下白知饮看这女人更不顺眼了,但他恪守哑巴的本分,等着李庭霄支应。
他让自己走自己才会走,但他猜,他不会让自己走的!
不料,李庭霄说:“阿宴,出去一下。”
白知饮一愣,随即转身就出去了,心里不是滋味,连茶壶都忘了放下。
李庭霄的目光从他因为低头而显得格外修长的后颈上掠过,嘴角微微扬了扬。
他回到座位:“说吧?”
“嗯……”
宝绫眼睛转了转,也做会地垫,放下杯子,“殿下知道我们绵各汗国其实是由三个兄弟部族组成的吧?”
李庭霄颔首:“有耳闻。”
宝绫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我父汗这一支,朱云察部,还有安勃尔部,其中,安勃尔部最为强大,拥兵十万,牛羊将近两万,我父汗和朱云察汗有时候不得不听他的。”
“去年年底那会儿,我们的可汗病逝,新可汗年纪小,安勃尔便没了约束,他找我父汗商讨出兵湘国,我父汗拒绝了,说自己没那么大野心,只想带部族好好过日子,当时他就十分不高兴,后来新年,按惯例,部族首领每年都要带着家眷回国都聚一次,今年的聚会后,安勃尔的母亲说想念我祖母了,请祖母过去他们部落聊天,我母亲陪着一道去的,结果第二天却有人来传话,说我祖母和母亲还想多待一阵子,让父汗带我先回去。”
“我父汗明白,这是安勃尔找借口将她们扣住了,为的还是出兵湘国的事,但为了她们的安危不敢妄动,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安勃尔就来信,说请父汗出兵协助袭扰西尖驿,再转道来西江,让西江自顾不暇,他们就能拿下西马道一带,所以……”
李庭霄点头:“所以你们就围城,把仗打得毫无章法,甚至故意败北?”
宝绫不满地瞪起眼:“才不是!
怎么会故意败呢?普通兵士的命不是命吗?我父汗下令围城却不攻城,就是希望造成僵持的局面,少死几个人,那些可都是同胞兄弟!
但又不能太过懈怠,因为安勃尔在我们营中放了两名传令官,哼!
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监视我父汗的细作!”
“哦——”
李庭霄拉了个长音,懂了,“那你找本王是?”
“我父汗名义上是找你议和,实际是想合作,至于具体合作什么,他没告诉我,想请你去我们大营一叙!”
接下来的话,宝绫说得宛如慷慨赴义,“你不用担心,我父汗在大营里称要跟你假意议和,等你一到就生擒,但他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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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细作听的,不会真的抓你,你可以带上点人手去,也可以把我留在鸥城里当人质,那样父汗就会假装不敢动手抓你,还会找机会跟你谈合作的事!”
李庭霄觉得墉冬察考虑得还挺周全,也好奇他合作是究竟要做什么,在宝绫期待的目光中,他轻轻一笑:“是你们主动提出议和,总得表现出点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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