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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绕过照壁往里头去,一个衙鼓摆在大门右侧,穿过大门接着走,过了仪门才是大堂。
众人脚步不停,过了第一道堂后去了一个偏堂才坐定下来。
一时间上茶的上茶,拜见的拜见,说话的说话,宋瑾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结果叫青杉用手肘捅了下。
“别乱看。”
宋瑾低低“哦“”
一声,干脆垂下头去。
哪晓得季舒白是个坐不住的人,今日来的又早,见外头雨势渐停,便提议立刻去田间看看,宋瑾快步跟上。
走至门口时,季舒白忽然转身问:“可会骑马?”
宋瑾茫然摇头。
“留在县衙,等我们回来。”
那县丞吩咐人去安排马匹,宋瑾只得留在偏堂里,倒是季舒白临走前不知道是欺负人还是怎么的,告诉她要是无聊了就去做饭,听的宋瑾一顿火。
她如今扮演的可是门客,又不是厨子。
可是那许多人看着,她也不好呛季舒白,只好乖乖应了。
然而季舒白到底没吃上这顿饭,因为宋瑾丢了。
苏州府衙就设在长洲县,因此几人到的早,又因着宋瑾不会骑马,不便去田间,只好被单独留在了县衙里,由知县陪着季舒白去巡视。
很快,宋瑾就感到无聊起来,可是对这县里的情形又不大了解,怕自己穿帮,便憋着一股气在县衙里乱逛,这一逛就逛到了大堂后头。
今日因为知县去了乡间,临行前吩咐县丞留在县衙里,替他审理几桩案子,宋瑾恰好碰上县丞升厅。
这不就是法院嘛,公开审理的那种,于是无聊的宋瑾搬了个条凳,大喇喇地坐在县厅后头听前头人审案,全然不顾身边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他们不认识宋瑾,只认识季舒白,有什么不妥也是他季舒白不妥,干她何事。
不知是不是这长洲县富人太多,审理的案子大多与经济有关,不是生意上的金钱纠纷,就是家里财产的继承,其中一个案子听的宋瑾直冒火,然而她没处发火。
就像季舒白讲的,有话对他讲,少惹事,别搬出清虚天来。
宋瑾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外头的审理也根本听不下去,于是跑到街上逛去了。
雨过天晴的街市倒是热闹的很,宋瑾从酒店逛到面馆,从卖药的逛到兑银的,从热闹喧嚣逛到清净淡雅,很快,她发现自己回不去了。
宋瑾迷路了,一个在二十一世纪的超市会迷路的人,迷在了十六世纪的苏州巷陌里,一直到天色黑透,季舒白回到了县衙里,宋瑾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有人着急了。
“青杉,你带上人去找,把我们带来的人都带上。”
“覃知县,劳烦多派些人去找,她对这里不熟,天色又黑了,别遇上盐徒才好。”
那被称作覃知县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安排人去找。
一帮子人打着灯笼,浩浩荡荡地从县衙出发,准备去找宋瑾。
然而等人到了门口却见一顶轿子跑了过来,众人立住去看,就见宋瑾从里头出来了,一瘸一拐的。
“你怎么回事?去哪里了?”
季舒白的语气里带着责备,然而宋瑾根本顾不上他,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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