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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厘玩笑道:“那我来早了,我应该再晚点,等你绑我。”
沙发上坐着的人有几位连厘见过,譬如钟扬和裴青寂。
“厘妹啊,好久不见了。”
钟扬热情道。
连厘坐在沙发上,翘起双唇跟他们打了招呼。
钟扬是个话匣子,扯着连厘关心个不停。
裴青寂娴熟地插话:“乐队演出接近尾声了,要去看的话,现在就得去了。”
连厘点点头,喝了两口茶水,便和薛舒凡到外面大厅,加入热闹的氛围里。
人群喧嚣里,她们望着乐队主唱。
“主唱长得挺高,皮肤白净,头发挑染了蓝色,是小鲜肉啊。”
薛舒凡靠近连厘,在她耳边大声说。
薛舒凡音量很大,但尖叫声更大,对比之下连厘耳朵没受罪,她赞同道:“是你的菜!”
薛舒凡笑乐了:“那可不是一般好哇!”
她随着动感的音乐节拍蹦了蹦,突然说:“欸,他年龄好像没比你大多少,要不你考虑考虑他?年龄差太多,会力不从心。
男人呀,二十来岁为顶峰时期,后面就一落千丈了。”
薛舒凡说得言之凿凿,连厘伸手掐了下她的细腰。
薛舒凡怪里怪气地哦哟声,“怎么着,我还说错了吗,有科学依据的,不信你去查文献。
年轻小姑娘容易对年龄大的男人产生崇拜心理……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好朋友就是要看着你跳进火坑里,火火火咯。”
连厘都听笑了。
……乐队演出结束,连厘和薛舒凡手挽着手回包厢里。
薛舒凡到门口,蓦地停下脚步,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先进去。”
“没事吧?”
“没事,就三急。”
连厘进包厢,往雅静区域去,发现她方才坐的沙发位置有人了。
走近一瞧,才发现那人是靳识越。
他衬衣领口稍稍敞开,明亮光线偷溜进去,显露半截锁骨,另一半掩匿于领口下的阴影。
散漫又欲。
不知身旁人跟他说了什么,他微微偏头,短促笑了下。
这一歪头便跟连厘对了个正着,靳识越神情无波无澜,只是搭在沙发扶手的长指弹了下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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