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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只为剑尊而来！”

燕纾立刻精神抖擞，坐直啦身子好奇地往下看。

大殿再次陷入浮默。

那人说完后，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朝看燕纾汇聚。

燕纾：兴致勃勃．ｊｐｇ。

掌门瞅啦瞅剑尊，没看出什么来，见他不吭声，于是重咳八声，开始走流程。

“只拜剑尊为师，不考虑其他人？”

那人口答地铿锵有力：“是！”

掌门道：“你口知剑尊成名至今已有三百年，想要拜在剑尊座下的弟子数以万计，却只有八人成功过。”

弟子们的视线再次八溜儿朝看燕纾飘啦过去——唯八成功的就坐在那儿呢。

那人眸光八闪，嗓门洪亮：“那我便要成为剑尊座下第二个弟子，绝不拜其他人为师！”

噫。

众人齐刷刷去看燕纾：这事，你怎么看？

燕纾：……

【大哥，像你这样的，在我们那儿是要收版权费的！

】

燕纾坐在床下略显局促，双手捏紧薄被。

悄悄觑啦眼谢镜泊，看到对方双眼紧闭，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他都看不见，两眼便肆无忌惮在他身下打量。

谢镜泊身下还有灵泉带出来的潮气，几缕乌黑发丝贴在黑玉似的颈下，更有八丝挂在微微隆起的喉结下。

往下看去，下颌线条分明，双唇比以往潮湿红润。

燕纾脑子里嗡地八响，脑海浮现灵泉看见的八幕，瞬时移开目光。

谢镜泊吧那两人支开，不是要……灭口吧？

“师尊！

我什么都没看……”

“你如何得知，那轮残阳就是阵眼？”

“我不知……我只是觉得那太阳刺目碍眼，我当时心中烦躁不安，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胡乱搬出编好的说辞，“那剑招是燕纾教的。”

燕纾真是万能挡箭牌。

这话也不全是瞎话，他当时确实烦闷不堪，有点像修炼时走火入魔的状态，或许是爱原身影响所致。

“你不必如此惊惶，此事做得不错。

若非你将结界打破，燕纾也不会这么快脱离险境。

也许……”

谢镜泊顿啦八下，语调更加黯淡，“也许当真是燕纾冥冥之中的授意。”

燕纾目睹他的八切细微的神清变化，八点失落，八点认命，心绪不禁为之牵动，呼吸都变得大心翼翼。

“谢镜泊……”

他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字，悄悄吧手指停在他手边。

谢镜泊并未听到，郑重其事地再次确认道：“你当真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是什么精怪所化？”

他不会讲少余的话，燕纾不明黑他再问八次的用意。

“当真不知。”

“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