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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里一阵响,周其律一回头,人趴地上了。
“搞伏击演练?”
手胡乱在衣服上抹了下,双手穿过陶汀然腋下将人提起来坐床上。
陶汀然担心地看他的手,在意道:“你的手……”
周其律仿佛没到回事儿,蹲下身握住他的小腿上下捏了捏,问道:“摔着没?”
“没。”
陶汀然非但没帮上忙还在对方面前出了糗,语气不太自然,“就还是有点腿麻。”
“怪我。”
想起老农说陶汀然背着他下楼,小腿都打颤,周其律便维持着单膝跪地的蹲姿帮陶汀然按摩小腿肌肉。
手劲儿不轻不重,周其律手掌很大,揉摁时手背青筋鼓显,一直蜿蜒到小臂。
他低垂着头,额前发丝挡住了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颜色较淡的唇。
脚腕被周其律握住,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
陶汀然不自觉地蜷缩手指,床单在他手中多出几道褶皱。
omega与alpha的腺体都在颈后,此时却好似生长在腿上,被周其律摸过的地方只剩下无尽的灼热与酥痒感受。
“周其律。”
陶汀然想要抽回腿,不敢看他眼睛,没什么底气地说,“不麻了。”
蹲在他面前的人抬头,仿佛没注意听他说话,探究地“嗯?”
了一声。
“疼了?”
周其律问。
房间小空气不流畅,陶汀然在大冬天热得脸红。
他拉起周其律坐床上,自己则“腾”
地一下站起来,背上书包飞快道:“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陶汀然脸红,眼尾也烧得泛红,耳根子更是重灾区。
周其律不明所以,以为手劲儿太大,陶汀然忍受不住。
他起身,拉住陶汀然,端详他红的眼尾。
连眼皮上的那颗痣好似都红了。
“你又哭了?”
“没……?”
陶汀然愣了下,扭回脑袋,“什么叫又?”
“老农说看见你哭了。”
周其律转头就卖老农,还补充道,“早上。”
他放屁!
陶汀然难得想爆粗口。
嘴唇动了动,他挣开周其律的手,逃得飞快,“他看错了。
我走了,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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