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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怎么办?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陈浩心不在焉的开着警车。
“找人,找尸。”
陆鱼塘看似随意的答道。
“怎么找?”
“这个王水兰,不用想,肯定是死了的;李乐呢…消失了这么久而没有产生任何活动轨迹,也是凶多吉少;宋霖么…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了,嗯…虽然这么久她也没产生任何活动的轨迹,但就她能策划出如此高智商的犯罪行为来看,我感觉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已经是生无可恋、看破了一切,自杀了?嗯…现在还不好说。”
陈浩挠了挠头:“能不能别绕,简单明了点,下一步该做啥!
?”
“现在既然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案发现场的血迹是属于王水兰的了,那咱就先查查这个王水兰的底细。
案发距现在已经半年多过去了,查查看有没有关于这个王水兰的人口失踪报警,还有她名下的银行账户流水之类的。
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些基本的调查的方式得出些什么线索。”
“明白!”
至第二天上午,陈浩已经将王水兰的基本情况给查了个一清二楚。
王水兰,现年三十七岁,一直未婚,大部分时间都在邻省最大的城市莲州市活动。
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关于她的失踪报案。
可这近二十年来,关于她被依法处置过的记录却是琳琅满目,令人大跌眼镜……其中因为卖淫被处置过五次,夜店非法陪侍被处置过七次,参与赌博被处置过四次,与包养老板的妻子互殴被处置一次。
再看她名下银行账号的流水记录,经过梳理之后,发现宋霖往她的账号之内有着多笔的转账记录。
经过统计,近二十年来宋霖给她的转账记录竟然高达四十七笔之多,而转账的金额每次都不尽相同。
其中最少的一笔是两万元,最多一笔则是十五万。
“我大概明白了……”
陈浩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这些信息说道,“这个王水兰肯定以当年非法领养李萌的事情作为要挟,一直在敲诈着宋霖。”
陆鱼塘接道:“对,大概率是这样。
而这个王水兰遭遇杀身之祸的原因,也大概率与此有关。
查一下王水兰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时间,再查一下有没有关于王水兰最后一次来金州的出行记录。”
“行。”
又是一阵查询之后,陈浩再次有所收获……王水兰的手机于今年五月十日,也就是案发前四天的下午六点四十一分关机,之后再没有开过机。
而就在五月十日的当天,王水兰购买了一张莲州至金州的高铁票,据当日的车票显示,到达金州站的时间是当天下午三点十八分。
于是陈浩立即调取了金州市高铁站当天的监控视频录像,结果很快就在出站口发现了王水兰的身影。
只见她在出站口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匆匆走上了一台在出站口等候已久的灰色轿车。
再调取沿途录像跟踪那台轿车,发现其在火车站附近的市区兜了几个大圈子之后上了环城快速路,然后又转入了一条省道径直往远郊开去。
终于,在这台车驶入远郊的一条乡道之后,失去了踪迹。
于是陈浩又查这台车的车牌,结果发现这个车牌号是属于另一台轿车,也就是说这台灰色轿车用的是套牌。
又查当时王水兰站在出站口接的那通电话,结果发现来电者正是宋霖。
查到这里,陈浩对陆鱼塘摊开了两手:“好了,又陷入死胡同了。”
“陷入了么?”
陆鱼塘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这台灰色轿车进入乡镇监控盲区之后就没了,而且还是个套牌车,不是说就完全不能往下查了,只是可能要去现场路段看看情况,然后……”
“呆逼,这台车去火车站接人之前的踪迹你倒查过了么?”
陆鱼塘打断了他的话。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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