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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清情况,她不敢松手,脸埋进青年胸口,故作虚弱:“我头晕……”
高颧骨妇女叫胡萍,回过神尖叫一声:“姓秦的!
你把我家芳儿弄哪儿去了?”
青年眸色冷厉:“没见过什么芳儿。”
今天一早程芳上门说她妈摔了,腰疼的厉害。
天太冷不方便外出,请他走一趟。
结果她半道掏手帕往他脸上一甩,异味直冲鼻间,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他气的将人敲晕扔进旱沟。
返回卫生站为自己扎完排毒针,察觉房间有动静,推开门被突然冒来的女子抱住。
对方一身淡淡酒气,衣着单薄,白色的长裙堪堪遮住手腕脚腕,赤着一双冷雪似的足,估计是冷的受不住了,踩着他的脚背往他身上攀,不管他如何挣脱也躲不开。
他好不容易把大衣穿到她身上,那声抓奸就来了。
心里明白过来,胡萍和程芳故意设计他,准备掐着点闹事。
“大家伙儿来看热闹?恐怕要失望了。”
众人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灰溜溜告辞。
胡萍不甘心离开,言之凿凿:“肯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青年不疾不徐:“你大可在这里找。”
“找就找!”
胡萍不信邪。
室内只余两人,李映棠一颗心惴惴不安,头顶响起低沉的男声:“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李映棠尴尬松手,后退一步脚下炸一凉,条件反射往他身上跳,圈住他的脖子:“冷,好冷。”
青年面上浮过无奈之色,长臂一伸,托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给了她一条毛巾一双袜子,又从床底拿出一双手工棉鞋,转身离开,顺手关门。
李映棠震惊于外面的世界。
白雪覆盖,隐约可见的山脉、村屋,和她前一刻所待的繁华城市盛夏季节完全颠倒。
这是哪?照了下镜子,是自己的脸,连前天刚烫的羊毛卷都在。
她穿上鞋子下床查看挂在门后的日历,1984年12月22日。
桌子上的笔记内页写着秦霰[xiàn]二字。
一时间心惊肉跳。
不能吧?真的回到80年代了?如果这个房间是他的住处,那肯定有证件之类的。
她将门反栓,拉上窗帘,翻箱倒柜一通,终于让她找到相关资料。
秦霰,23岁,燕京人士,城里户口,燕京大学1977级临床医学专业,已经毕业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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