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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府中因为多了几个丫鬟仆役的缘故,如今一切如常运转。
云莺也已经醒了。
只她精神萎靡,头晕目眩,稍微一挪动身体,便感觉天翻地覆,忍不住要呕吐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云莺听到外边随雨说,“二爷,您回来了。”
二爷回来了?云莺睁开眼睛,胳膊用力,想强撑着坐起来。
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对此时的她来说,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她坐不起身,稍一挪动便又猛地趴在了床边干呕。
二爷就是在这时走进了房间中。
他拍着她的后背,给她挪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即才问她好点没有。
云莺想摇头,但摇头要费很大力气,还让本就眩晕的脑袋更加眩晕。
她便张开嘴唇,发出气音说,“好很多了。”
陈宴洲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声音有几分喑哑低沉。
“小骗子,又骗人。
你都不看看自己脸白成什么样了。
还好了,我看你是比昨天更严重了。”
云莺微微用力,挣了一下手。
二爷没松开,又握紧了些,“我知道你现在难受的厉害,但还是要你先起一下身,到外边去听个旨。”
“听旨?什么旨?”
云莺发出微弱的声音问。
她一个丫鬟,还需要听旨所谓的“旨”
,是圣旨的“旨”
么?这么神圣的东西,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云莺百思不得其解。
云莺好奇极了。
也就在她的好奇中,陈宴洲将她放平在床上,慢条斯理给她穿起衣裳来。
云莺身上只一身寝衣,且因为来回折腾,寝衣乱糟糟成一团,露出内里的小衣与雪白的肌肤来。
她想用手挡,陈宴洲却看着她那手。
云莺一时间就感觉陈宴洲眼神烫的厉害,烫的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陈宴洲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起来。
“云莺。”
云莺“嗯”
了一声,陈宴洲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说,“你昨晚昏睡时,你身上的衣裳是我给你换的。”
似乎是没察觉到云莺的僵硬,陈宴洲又继续说,“你身上的伤,也是我给你涂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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