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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骁飞快洗漱好,随意披了件寝衣,系带也没系,就这么大敞着,露出大片挂着水珠的结实胸膛。
男人大剌剌的,一点不知羞,以前还想不穿衣服就出来,衣衫不整的,有时她有事想叫阿榧进来都不方便,被她斥了几回才改了些。
爬上床,拓跋骁将人搂过来。
“今年练马摔了好多回,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磕青。”
姜从珚:“……”
你的心思还能再明显点吗?
“要不我给你揉揉?”
男人又说,大掌已经搭在她腰上。
姜从珚吸一口气,推开他,“你要再说话不让我睡觉,就自己去王帐睡。”
拓跋骁:“……”
一点也不好骗。
唉,半个月,这也太久了,出征后素了将近两个月,回来就快活了那么一天,一天,早知道就收着点了,可看了那么多书,早把他心火烧得旺盛得不行了,怎么把持得住呢。
第二日,姜从珚险些没起来床。
长时间没运动,突然来这么一下刺激的,其中的酸爽简直了。
全身酸痛得不行,尤其大腿和腰腹为了驭马不得不一直用力,经过一晚上的乳酸堆积,她只感觉每一丝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今天是不能继续练了。
歇了两天,身上的酸痛散得差不多了后,拓跋骁又带她去射箭。
他知道她力气小,特意给她寻了张小弓,只有一石力。
“……身体站直,别歪,重心下沉,推弓和拉弦力气要平衡,肩膀打开……”
拓跋骁先给她示范讲解了一遍,又转至她身后,一边说,一边帮她纠正姿势。
他又高又壮,站在后面,胳膊一伸,她整个人就被他罩在怀里,姜从珚隐隐感觉到男人散发热意的胸膛正在不断逼近自己脸颊。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站在旁边指挥她,却非要靠这么近。
拓跋骁表面上装得十分自然,身体却要跟她近得要跟她贴在一起了。
他握住她两只手将姿势摆好,使了力气带着她拉开弓箭。
“右臂贴近身体,手腕放松,不要向外或者向内折,瞄准,调整呼吸,用腹腔呼吸,稳住。”
“放!”
听到男人的指令,姜从珚跟着手一松,箭矢离弦而去,“哆”
一声扎进了三十步外的箭靶上。
“射中了!”
拓跋骁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他能射一百五十步,三十步对他而言闭着眼睛都能中,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可兴奋的,但姜从珚不一样,她以前在凉州也想跟着表哥表姐们学,可她那时年纪小,身体还不好,连弓都拉不动,直到现在拓跋骁教她才终于有机会自己射箭了。
“接下来你自己试着射。”
“好!”
姜从珚跃跃欲试。
让男人站开,她回忆起刚才的姿势,重新拉起弓。
刚才有他力道带着还不觉得,现在自己拉,她只觉有千斤重,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拉开一半。
最后她胳膊都颤抖起来,实在要控不住了,只得仓促松弦。
箭矢歪歪扭扭射出,连靶子都还没碰到就掉到了地上。
“……”
“初学失败很正常。”
拓跋骁怕她面子挂不住,宽慰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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