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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鹤亭:“?”
迟鹤亭被气笑了:“哪些是话本上写的?”
“跟、跟白衣无面有关的都是……不过、不过确有小道消息说他没死,疑似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飞花阁中,和话本上写的应该、应该差不来多少……”
在迟鹤亭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黑巫的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
许久,迟鹤亭露出个玩味的笑容,道:“哦?那话本后面如何写的?你且说来与本巫听听?”
那黑巫哆哆嗦嗦,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在玄鸟的淫威下不得不开口,声细如蚊:“……飞花阁主趁机将失了身份的白衣无面囚禁起来强取豪夺,逼迫他再度屈服,帮飞花阁渡过险关。
大人,后面没了,真没了,这话本还没写完……”
“话本呢?”
那黑巫神色痛苦,割肉般地从怀里掏出一本边缘都翻卷了的薄册子,道:“在、在这。”
迟鹤亭随手翻了两页,剧情确实不多,就人阶黑巫方才说的那些,剩下的都是些香艳内容,兴致缺缺地往怀里一塞,道:“滚吧。”
“那大人……我明日,还来吗?”
“自然要来。
今日只是放你半天假。”
人阶黑巫怔了半晌,欣喜若狂,连连告谢地滚了。
当天晚上,迟鹤亭蹲守在门口,抓住了大半夜才溜回来的顾渺,劈头盖脸问道:“陵德湖究竟发生了何事?把你看到的统统告诉我。”
顾渺立刻反应过来,皱皱鼻子,道:“你又在关心他,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
迟鹤亭用一种没法形容的神情盯着那张脸,一伸手把人拽进屋里,找出酒坛子,泄愤似的给他抹脸。
“唔,阿迟……轻点……皮都脱了”
卸去易容后,顾渺的脸被刺得红扑扑的,鬓发微湿,还散发着一股淡淡酒香。
他砸砸嘴巴,尝到了一点酒味,坏心眼地笑起来,冷不丁从背后扑住正在洗手的迟鹤亭,在他耳畔呢喃道:“阿迟,我醉了。”
迟某人不为所动:“你再装。”
“真醉了,不信你尝尝。”
“别闹,我给你准备了桂花藕粉当宵夜,吃完再说。”
迟鹤亭扶额,把人推到桌子旁,“你也可以边吃边给我说说陵德湖的事,无昼他跟晌清欢到底怎样了?”
“啊,他们俩啊。”
顾渺尝了一口藕粉,露出些许迷惑,“怎么说,就是怪怪的。”
迟鹤亭心中警铃大作:“哪里怪了?”
“他们俩有时候会很亲昵,但是无昼似乎有些不情愿,总是躲着晌清欢,让他在人前收敛些。”
顾渺的确对此十分不解,毕竟他早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了,也压根没有考虑到江无昼和晌清欢之间还有层见不得光的师兄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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