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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皱了眉,实在没在王爷身上看见伤口,开始怀疑是不是伤在了衣衫里面,遂及开口道:“请容卑职近身察看伤口,再做决断。”
萧誉一时沉默下来,脸色颇为怪异的看着他。
阿蛮已经听得小脸通红,忍不住看向萧誉,脸色都变了。
萧誉看她一眼,轻咳一声,遂及沉下脸往外走去,冲着府医道:“出来!”
府医在郡守府待的时日不短,深宅大院里的事儿,见过的也不少,眼瞧着两人这神色,一时间也明白过来,一张老脸也难得泛起了红。
他一概听说河东王威名,心中只觉河东王勇武过人,忽然听到被传唤,急急就来,还以为是河东王受伤,竟是都没往房事上想。
河东王步伐很快,府医快步跟上,脑子里一时便有些恍然,王爷这魁梧的身材,怪道王妃那小身板受不住。
出了卧房,萧誉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府医,眸光森森。
府医一个激灵,立刻低头从药箱里翻找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前。
到底是没忍住,想起王妃那娇小的身板,他大着胆子安嘱道:“王妃尚年幼,身体柔弱,王爷于房事上,应当有所节制。”
他说完,额上已是冷汗涔涔。
萧誉眉头微微蹙起,顿了下,才又问道:“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府医见王爷神色不好,不敢再多说,摆了摆手,干干笑了一声:“没了,没了。”
阿蛮在卧房内,有些走神。
昨日里,她从封丘邑出走,已经抱定了不再回梁地的想法。
可没有想到,萧誉竟会追赶到驿舍。
他说,已经送去口信,让鲁、齐、周停止攻伐。
但吴越经此一役,必定大伤元气。
这多半年来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一切前功尽弃。
萧誉回到卧房,便瞧见她坐在床榻上,微微有些失神。
他走上前,并未多言,动作极其强硬地跨上去,盯着她道:“我看看伤处。”
现下,青天白日。
阿蛮瞬时回过神,哪里肯。
萧誉赶在她拒绝前,握住了她脚踝,将人拽到自己面前,掀起了她的裙摆。
阿蛮没料到他真这般,一时着急,急急道:“天还亮着!”
她又羞又怒,脸上发红,极是动人。
萧誉看的意动,长臂一伸,将床幔放下,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他凑上前,在她脸上亲了亲,声音喑哑:“这下可以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动手拽了她的绸裤。
阿蛮阻止不及,挣脱不开,只能颓颓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
萧誉起先还有些心潮起伏,但看到自己真把她伤着了,一下冷静下来,沉默着给她上了药,又看她一眼,忍不住沉声道:“昨夜是我失控了。”
阿蛮不吭声,也不看他。
萧誉将绸裤重新给她穿上,见她乖乖躺着的模样,都不想下床了,正要将她抱入怀中。
门外,一名仆妇前来通报,武信侯夫人侍女求见,言称武信侯夫人重病。
:()清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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