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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的木板门经久失修,早已破损,虽还能遮掩,但隔不了声音。
谢琼哪能忍受自己如厕的动静,被他人听去,推拒道:“不行,你回客栈,帮我打些水。”
“你小心些,有事叫我!”
秦尚文回到客栈,走到水井旁,提桶打水。
恰巧,陶三娘提着水壶从内院走来,看到秦尚文的身影,欣喜道:“秦爷,也来打水啊!”
“真是巧,帮我也打份吧。”
她打开水壶的盖子,示意他倒些井水给她。
秦尚文看了她一眼,顺手将水桶中的水倒入水壶。
陶三娘嫣然含笑,青黛娥眉,风情万种,她一手缕着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故作姿态,小心提壶,不知不觉往秦尚文身上靠去。
然而只是稍微一靠近,秦尚文倏然后退,陶三娘猝不及防,差点绊了一跤。
水壶中的水因此翻涌四溅,泼得陶三娘脸上都是水珠。
陶三娘狼狈擦拭,却还搔首弄姿:“哎呀!
秦爷,你把我都弄湿了。”
“夫君。”
不待秦尚文回应,谢琼从后门处走来,望着两人相距甚近,大步上前,冷声问道,“水打好了吗?”
秦尚文沉着脸,走上前,给谢琼擦洗双手。
谢琼静静看着秦尚文的“服侍”
,冷眸瞟向陶三娘。
陶三娘毫不在意,嗤笑回应,那神情充满挑衅。
谢琼柳眉微蹙,想到白日全娘的提醒,竟莫名不爽,她推开身旁秦尚文,冷声道:“回去吧。”
秦尚文浑然不觉,他一门心思在谢琼身上,早已魂游到屋中床榻。
他牵起谢琼的手,低声说:“今夜天冷,早些歇息。”
“不准动手动脚!”
谢琼略过他,向走廊走去。
夜深人静,难得安逸。
谢琼依旧睡在里处,侧躺而眠。
然事与愿违,隔壁屋的邓郎明明不在,那陶三娘竟自个儿玩乐起来。
她嗯嗯啊啊的叫喊声,让谢琼难以入睡,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瞪着秦尚文。
秦尚文无奈,将身边人儿楼入怀中,捂住她的小耳,低声安抚:“应该很快完事。”
不想,那三娘竟然大声喊道:“啊!
秦爷,你入得奴家好舒服,奴家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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