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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对燃眉之急,他将部分赈灾银用作了购粮,以填补不足。”
关宁眉头微蹙:“魏大人的意思是,郎溪未见赈灾银,是因为银两被用去买粮了?”
魏翰点头:“按理说,赈灾银确实不该州府挪用,但宣州刺史所言也有道理。
灾民眼下没饭吃,再多银两也无用。
刺史大人说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
“既然银两用来买粮,那郎溪的粮呢?”
关宁语气微冷,“用各县的赈灾银买了粮,也应按灾情分发到各县,郎溪怎么会只有那么点?”
“粮确实少了……但灾年粮比钱贵啊,大人。”
片刻后魏翰又缓缓说道:“我明白大人的不满,但民生当前,我们无法考虑很多。
这些事当初我是负责协助统筹,这些账目具在我和州府这儿。”
关宁目光锐利:“魏大人既然知道这些事,也该清楚,这些话恐怕不是宣州的全部实情吧?”
魏翰微微一愣,随后叹了口气:“关大人聪慧,的确,这些话我也存了几分疑心。
只是当时情况紧急,灾情当前,容不得我多想。”
关宁没有回应,目光定定地看着魏翰,似要从他的神情中找出蛛丝马迹。
魏翰迎着她的注视,似有些迟疑,但还是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宣州刺史那时提到,他与湖州方面联手购粮,说是为了让分发更为均匀。”
“湖州?湖州刺史也参与了此事?”
“没错,”
魏翰点头,“当时湖州灾情也很严重,但没有宣州如此严重,且湖州粮价稍微便宜,他与宣州刺史商议,由湖州出面购买,再由湖州刺史协调分配。”
关宁沉思片刻,目光越发冷静:“那湖州是否也有一部分赈灾银用来购买粮草?”
魏翰迟疑了一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关大人若要追查,恐怕需要去湖州查探。”
“魏大人,您是朝廷钦奉的赈灾使,怎么会不清楚?”
关宁语气微微加重,带着一丝试探。
魏翰苦笑一声:“关大人,这湖州、宣州牵扯极深。
春汛之后,我就离开去了象山,协助运输军队粮草,此后发生的事,我确实无从得知。”
关宁片刻后才缓缓说道:“魏大人若是知无不言,朝廷自会明察秋毫。”
“关大人,”
魏翰正色道,“我魏某人行事问心无愧,绝无隐瞒之意。”
“只是此事错综复杂,想要查清,需要时间和耐心。”
关宁从魏翰的话中听出几分真意,也听出了几分掩饰。
她端起茶盏,缓缓饮下一口,然后站起身来。
“魏大人,”
关宁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次调查,我是奉圣上之命而来,大人若有什么隐瞒,不仅会耽误朝廷赈灾,还可能危及您的清誉。”
魏翰一怔,放下茶杯:“大人此话何意?下官已将所知的一切全数告知,还请大人明鉴。”
关宁:“魏大人是上次赈灾使,对江南各地的情况最为了解。
按理说,郎溪的粮草不足,赈灾银购粮却未用实处,这样大的疏漏不可能不在您的掌控之中。
可是,大人却一直在用宣州和湖州的话来解释,大人自己的看法呢?”
魏翰额角渗出一丝冷汗,勉强笑了笑,“这些也确实是实情,宣州和湖州同样受灾严重,赈灾资源分配不足,他们此举实属无奈之举。”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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