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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脚好了,再带你出去玩哈。”
沈沫沫哄道。
宁希失笑一声,“行,那我可等着呢。”
沈沫沫化好妆便离开,临走前还特意交代宁希,如果沈淮启问起一定要说她在这待到了下班时间才走。
“知道了,不拆穿你。”
宁希觉得她的担心完全多余,事实也确实如此,沈淮启回来压根没提。
人回来后径直走到鱼缸前,一秒没有犹豫。
“…………”
宁希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降低存在感。
她把两条鱼的‘尸体’用纸巾包起来放在鱼缸旁,沈淮启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回头看了眼心虚到不敢抬头的人,伸手拉松领带:“不打算说点什么?”
宁希咬着唇抬头笑了一声:“哥……”
“撒娇没用。”
宁希哽住,谁撒娇了?!
但现在理亏,她不敢反驳,试探地问:“我赔你?”
沈淮启挑挑眉不说话。
好吧,确实不太行。
这两条鱼一看就养了很长时间了,肯定养出感情了。
宁希又问:“那我是不是不用赔了?”
说完沈淮启都笑了:“你倒是不亏自己。”
“那你说怎么办,我赔你又不要,那不就是不用赔的意思。”
“谁说我不要了。”
宁希抬头,一脸不可思议:“你刚怎么不回答?”
沈淮启坐在沙发上,面前的位置刚好是宁希平时用的绘图本。
本子很厚,一看就是用了很长时间,他随手翻开,上边线条流畅,功底深厚,右下角标有完成的时间,大概两天时间完成一张。
他又不说话了,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看起来。
宁希身子往前倾,‘啪’一声拍在他正看的那一页,用眼神控诉。
“赔,当然要赔。”
沈淮启仰着头回想刚才的问题,想起来后随意靠在一旁,姿势慵懒,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落在本子上,频率与手腕黑色手表秒针重叠。
他说:“但我不要鱼。”
“那你要什么?”
宁希问。
沈淮启垂眸继续看,宁希的手还没移开,目光灼热她忍不住蜷缩手指,还没移开头顶的人问:“这是画的哪里?”
宁希低头,顺势收回手,那张画完完整整露在两人面前。
画上是一座石拱桥,桥对面有一个卖花少女,穿着长裙带着草编帽。
重点着墨都在桥上,少女只有匆匆几笔。
宁希练笔时很少画人物,一整本下来统共没几张。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天的场景,伦敦边陲小巷子里,溪水潺潺,她坐在树下写生。
十一月末,难得的大太阳。
那天是一个人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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