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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拖累她那么久,不能再拖累她一辈子。
可他惯用来写字的手是右手而不是左手,他不是左撇子,用左手拿着笔写不出一个像样的字。
一种无力感蓦地将他笼罩,徐谨礼有些崩溃,他原以为他碰上什么事都不至于崩溃,更别说崩溃到流泪。
然而他确实在流泪,因为不能给她写信而崩溃。
他连“自杀”
的资格都在此刻丧失。
他原本是一个无论如何都想要活下去的人,那是他答应她的,而现在,他宁愿在那场火海中死去。
战争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到底剥夺的是什么?
是尊严,完整的人格尊严。
他的记忆被战争洗礼,脑中都是血腥和仇恨。
他的身躯被战争摧残,像只被淘汰的,少了零部件的老旧机器。
那些嘉奖和荣耀都不足以弥补,功勋对他而言,其实并不如那一封信重要。
等他下了床,徐谨礼发现他连腿都不怎么站得稳了,他现在是实实在在的老病伤残。
还活着的人要被统一送回去,群众欢呼,夹道欢迎,然而他难以高兴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组织上很照顾他,要特地安排车给他送回去。
他被捯饬得很体面,警卫员开专车送他,排场也有了,勋章坠在他身上,相撞时叮叮当当,万分沉重。
车上的小同志看他他功勋显着又沉默寡言,压迫感很重,不敢贸然搭话。
离家还剩一条街的时候,徐谨礼突然出声:“抱歉,麻烦将我送到离这里最近的旅馆去,我好像记错了家里的地址,暂时先别去了吧。”
两个警卫员猝不及防,连忙答应着:“可以的首长,您想住哪?我们这就给您送过去。”
“不挑,随便哪里,就近住下就好。”
徐谨礼被小战士们带着打转,他们下车看了好几家,最后给他选了一家给他住进去。
两个人争着要给他付钱,徐谨礼拿自己的补贴交了钱,没让他们给。
这家的位置很不错,就在他家宅子的斜对面,一开窗就能看见他的家。
徐谨礼穿着那身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军装坐在窗前愣愣地看着家门,直到他坐到背疼,也没有看见什么人。
他有些烦躁地脱掉了那身缀满勋章的外套,倒在床上,咳了两声,疲惫地睡过去。
第二天,他看见院子里有人出来了,是佣人,拿着梯子抵在大堂前爬上去,似乎在拆什么,他看不太清,只隐约看见什么白色的东西。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穿好衣服就立刻出了门,慌张地退了房之后就往家里赶。
佣人来开门的时候看见他,眼神点陌生,这些新招的佣人他也不认识,徐谨礼问道:“水苓呢?”
听见这个名字,佣人立刻有了反应:“您稍等,我去叫管家。”
老态龙钟的老管家拄着拐杖出来,看见徐谨礼的那一刻,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赫然睁开,拐杖滑了手,哭倒在地:“您怎么才回来啊……”
这是水苓父母留给她的老佣人,比他还大了个二十来岁。
徐谨礼走进门来,声音已经不稳:“她人呢?”
“小姐她……她昨天刚过头七。”
老仆才说完就见徐谨礼一个踉跄,直接往地上栽去。
家里又乱成一团,老佣人扶着徐谨礼高喊:“来人啊,快来把先生扶进去休息!
叫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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