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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不同的温度彼此渗透,染上了互相的气息。
交叠的指尖所过之处,划出了浅浅的红痕,一条一条,一寸一寸都是活的,显出了那年轻肌肤的敏感和诚实。
谁碰了它,它就会记住谁。
没有了污血的皮肤展露出了细腻的线条,仿佛从未见过阳光的苍白色泽终于在蒸汽中染上了绯色,好像血液从湿漉漉的皮肤里透出柔嫩的光亮。
封文漪无处着落的目光找到了一个栖身之处,少年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处,有一条竖长的伤痕。
仿佛曾有翅膀张开时撕裂血肉留下的痕迹。
他盯着那里,固定了视线。
浴室里寂静无声,只有水流潺潺不停。
蒸腾的水汽一漾一漾,浸湿了眼眸和心绪。
良久,安鹤笙打破沉默道:“神父,我想洗头发。”
封文漪关了花洒,说:“等我一下。”
他拿了一张凳子回来,让安鹤笙坐在上面。
“闭上眼睛。”
封文漪摘了已经湿透的手套,动作轻柔地揉搓那些乌黑丰茂的发丝,指尖穿梭在一片柔软中。
沾了泡沫的发丝缠住了他的手指,又很快狡黠地滑开。
他沉浸在指尖和少年发丝的纠缠中,发觉自己在祷告之外,鲜少对什么事能付出这样的专注。
当他冲洗干净所有的泡沫,安鹤笙忽然仰起头,注视着他道:“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洗头发。”
封文漪低头看着少年由下而上望着自己的湿润眼眸,指尖轻轻一颤,放开了缠上来的发丝。
他转身去毛巾架上取来毛巾,帮安鹤笙擦头发:“你父母呢?”
“不记得。”
安鹤笙的眼睛被毛巾遮住,藏在黑暗里闪动,“有人说我妈丢下我跑了,也有人说她死了。
我问过我舅舅,每次他都发脾气,说要是能找到那个贱人,他才不会管我。
至于我爸,我舅舅说我没爸。”
封文漪陷入了沉默。
他拿来浴巾帮安鹤笙擦干背上的水,然后将浴巾递给安鹤笙,让他自己擦前面。
擦干身体后,封文漪帮安鹤笙穿上了干净舒适的T恤和运动裤。
两人体型差距大,安鹤笙又格外瘦,衣裤勉强挂在肩膀和腰胯上,一身松松垮垮,却格外适合他。
任何人都会对他放松警惕,以为轻轻碰他一下他就会受伤。
“先凑合一下吧。”
封文漪瞄了眼安鹤笙堆在脚背上的裤脚,蹲下去帮他卷了卷,免得他踩到绊倒,“明天带你去买合身的衣服。”
少年不吭声,被热气熏红的脚趾好像不安似的缩了缩,封文漪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安鹤笙垂眸睨着帮他卷裤脚的神父,眼底隐藏着饶有兴味的笑意。
我们亲爱的神父,你这么爱人,这样慷慨,究竟是因为你在乎,还是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好人?
“时间不早,去睡吧。”
封文漪让安鹤笙去卧室,睡在他的床上。
安鹤笙问:“那你呢?”
封文漪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我睡那。”
安鹤笙:“这不太好,还是我……”
“没什么可是的,等你伤好了,想睡哪都行。”
封文漪不让安鹤笙拒绝,轻轻将他推到了床边,“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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