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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剩下的奶油吗?”
“有一点。”
尼禄从料理台上取来剩下的奶油。
安鹤笙接过来说:“有多少用多少。”
他煞有介事地取来食材开始调制,之前尼禄想象不出的画面,就这样轻松自然地出现在眼前。
更让尼禄意外的是,安鹤笙和厨房的适配度竟然也很高。
不过尼禄转念一想,安鹤笙就是那种无论做什么都尽在掌握、游刃有余的男人,不管他身处何处,都能立刻让当下的环境变成自己的领域。
奶油不足以涂满整个蛋糕,安鹤笙索性只涂了表面,用刮刀抹平,然后将余下的一点填进了裱花袋。
他递给尼禄说:“你想裱花还是写字都随意。”
尼禄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鹤笙的动作,突然被交给完成最后一步的任务,生出一丝临危受命的感觉。
他握紧裱花袋,姿势别扭地往蛋糕表面挤奶油,又担心力量控制不好不敢用力,挤出的奶油扭扭捏捏,像一条被截成两段想要各自奔逃的蚯蚓。
安鹤笙被逗笑了,走到尼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开始担心你能不能开枪了。
雷欧教过你枪械的使用和射击了?”
尼禄“嗯”
了一声,像发出一声窒闷、愉悦又迷茫的呻丨吟。
他被安鹤笙掌握在手中,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臣服于那只手的支配,力量好像不是由自己体内流出,而是安鹤笙赋予他的。
安鹤笙带着尼禄的手在蛋糕表面挤出一朵挺立的花,然后移动到下一个位置,漫不经心道:“那你杀过人吗?”
“没……”
尼禄心猿意马地答道。
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觉得自己是安鹤笙手中的一把工具,是那只填充了奶油的裱花袋。
安鹤笙肆意炮制挤压他,而他别无选择地流淌出绵软的白色奶油,就连他的形状也是按照安鹤笙的期望塑成。
“我的第一次失败了。”
安鹤笙不以为意地谈起自己的过往,“我父亲一直想把我培养成符合他要求的人,可我始终没有让他满意。
他眼见我沉迷于论文和课题,于是想考验我,派我去执行一项任务。
我迫于无奈拿起了枪,在雷欧的陪同下去处理叛徒。
我像之前雷欧训练我一样,举枪瞄准了那个人的胸口。”
安鹤笙放开尼禄的手,在他胸口偏左的位置指了指,低声徐徐道:“就是这里。
我开了枪。
我以为那一瞬间应该在我眨眼之前结束,那颗子弹却出乎意料地被拖拽得无比漫长。
我看到它在空气里旋转着冲刺,像一条发了疯的蛇,搅得四周掀起旋涡,每一个旋涡都是一张尖叫扭曲的面容……最后,砰!”
尼禄的心脏好像中了枪,随着安鹤笙展开的笑容停止,又疯狂痉挛。
他看着自己倒映在安鹤笙幽深的眼眸里,像被囚禁在一滴水中。
他们系着同样的围裙,在飘着烟火气的厨房里摆弄着甜软的奶油蛋糕,谈论的是如何让子弹射穿一个人的身体。
那颗子弹裹着奶油,甜蜜地灼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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