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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仇一定要报,而且还是他亲自动手。
想到此处,段羽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来人,披甲。”
段羽冲着门外的侍卫说道。
不多时,原本准备在这里等候几天,等着公孙度从辽东过来之后再南下冀州的段羽已经穿戴好了盔甲从房间当中走了出来。
而收到消息的刘虞也从后宅赶了过来。
左右的侍从还有侍女提着的灯笼将漆黑的院外点亮的如同白昼一般。
“凉王这是......”
看着穿戴整齐的段羽,刘虞一脸纳闷的问道:“凉王这是要走?”
段羽点了点头说道:“有些要紧的事情,需要马上离开。”
“刘使君就不必相送了,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多。”
“如果公孙度回到蓟县,那刘使君便直接让其去往长安便是,就说那边已经有了安顿。”
刘虞听闻之后连连点头:“既然凉王有要事,那我就不多挽留了,凉王一路小心。”
寒暄了几句之后,段羽便离开了府邸,然后带着一众狼骑还有贾东出了蓟县之后就连夜南下朝着冀州而去。
迅猛狼骑不光度快,而且可以在夜色之下赶路。
壶关距离邺城只有几百里,壶关被突然攻破,袁基一定不曾料到也不会有所准备。
所以,若是能将袁基堵在邺城是最好。
如果不能,那就要靠狼骑的度,在袁基渡过黄河之前,将其截住。
时间一晃,便是数日。
六月的襄平城在骄阳下蒸腾着铁锈味的热气。
夯土城墙被晒出龟裂的纹路,守城士卒的皮甲在垛口投下斜影,汗水顺着守城士卒黧黑的脸颊滚落,在夯土地面上砸出深色圆点。
城南的太子河泛着浑浊的褐黄,几艘运送货物的平底船正逆流而上。
城北的丘陵地带,成片的粟田泛起青黄相间的波浪。
田间的百姓蹲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捻着干瘪的穗粒。
官道旁的茶寮里,贩马的胡商正用生硬的汉话讨价还价,铜钱在粗陶碗里叮当作响,惊起几只啄食秕谷的麻雀。
城外的互市中飘着烤獐子的焦香,高句丽商人用生硬的汉话与渔阳来的布贩争执,腰间骨耜碰撞叮当。
城东外校场传来沉闷的鼓点,新募的士卒正在操演。
枪尖挑破凝滞的空气,扬起细小的尘埃,在阳光下形成金色的雾霭。
一名身着黑甲身材魁梧的大将坐着站在点将台上,目光犀利的看着校场当中正在招募训练的新兵。
点将台下,一名军侯快步的来到点将台上,走到了徐荣的跟前拱手施礼道:“郡尉大人,郡守传信,说有要事请郡尉大人前去商议。”
身着黑甲站在点将台上的徐荣点了点头冲着军侯说道:“你留在这里监督,这些新招募的士兵训练一定要认真,高句丽最近虎视眈眈,怕是秋收之季必然来犯。”
军侯听闻立马回应道:“郡尉大人放心。”
交代了几声之后,徐荣便走下点将台然后翻身上了一匹棕色的战马带着几名士兵一同襄平城内而去。
襄平城内的太守府内正厅内。
年过三十,皮肤黝黑身材中等的公孙度正身着黑色的官袍坐在主位上,两条粗黑的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
在公孙度的手里,还有一封刚刚收到不久的信。
信来自于幽州牧刘虞。
信上大致的内容是让公孙度去往蓟县,然后在转而去往长安。
官职暂时卸任,由正在赶来的鲜于银接手辽东太守一职。
此时厅内不光只有公孙度一人,除了公孙度之外,在其坐着还有两名身着文士长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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