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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直去找我的时候正好零点,又在KTV耽搁了很久,到李如深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而且我那天特别累,所以才会睡得格外沉。”
“你在李如深家里吃过或者喝过什么没有?”
“喝过一杯牛奶,怎么了?”
“怎么了?!”
纪松沉勃然大怒,口不择言起来,“祝星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就不怕他在牛奶里下药,然后趁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迷-奸你吗?”
“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祝星禾也被激起些许怒意,“你为什么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是你把人想得太好了!”
纪松沉险些被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人心险恶’四个字怎么写?我实在想不通,你明明经历过那么多坏事,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单纯,这么天真?祝星禾,你已经长大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我总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伤了,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祝星禾随手抓起杰拉多尼砸到纪松沉身上,难得发回脾气:“我才不稀罕你的保护!
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滚出去!
我不想看见你!”
从小到大,纪松沉最怕祝星禾哭,他一哭纪松沉就没招了。
怒火迅速被眼泪浇灭,徒留一腔懊悔,刚才那番话确实说得太重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纪松沉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杰拉多尼,拍了拍,扔回床上,伸手想给祝星禾擦泪,却被祝星禾扭头躲开了。
纪松沉无奈,动手脫掉T恤,放在床边:“衣服还你,我洗完澡才穿上的,没弄脏。”
他又伸出一只手,手心里躺着一只猫爪形状的U盘,“你要的小-黄-片,我花钱从网上买的资源。”
祝星禾打开他的手:“我不要!”
U盘从纪松沉手中飞出去,滚到了桌子底下,纪松沉也不恼,趴在地上把U盘扒拉出来,搁在桌子上,默默地出去了,省得待在这里碍眼。
因为李如深生出的好心情被纪松沉毁得一干二净。
祝星禾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关灯睡觉,可是怀着一肚子委屈,怎么可能睡得着,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第二天早上,祝星禾七点就背着书包出门了,他不想看到纪松沉,更不想跟纪松沉说话。
去麦当劳点了杯咖啡,待到八点,去学校上了两节视唱练耳课,就回家了——不是学校附近的这个家,而是另一个家,他要回去拿点东西——烈日灼人,他骑着小摩托到了校门口,而后步行前往附近的地铁站。
意料之中的,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ROOM节假日也要营业,只有过年那几天祝佳音才可以休息,而纪灵慧是个工作狂,节假日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
昨晚没睡好,祝星禾困得精神恍惚,决定补个觉再回学校,反正离下午的课还有三四个小时。
他简单地冲个澡,换上香香软软的睡衣,几乎是刚沾枕头就睡着了。
祝星禾是被饿醒的,看看手机,快十二点半了。
早上没胃口,就喝了杯咖啡提神,这会儿饿得肚子直叫。
外卖太耽误时间,他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垫巴两口就行。
换好衣服,刚走出房间,就听见楼下有说话声。
是祝女士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想给祝女士一个惊喜,却在听见另一道男声的时候愣在了原地——他好像听见了李如深的声音。
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然而须臾之后,他就看到了在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李如深。
李如深也看到了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冷静地唤他:“小禾。”
祝佳音是背对着楼梯的,闻言回头,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祝星禾,她的脸上有藏不住的慌乱:“小禾,你、你怎么会在家?”
祝星禾走到近前,怔怔地看着李如深:“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医院探病吗,怎么会来我家?”
倏地意识到什么,他立刻看向祝佳音,看到她瘦到微微凹陷的脸颊,答案已经不言而喻——难怪他在星城那几天祝女士很少联系他,原来是瞒着他住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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