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耶律拔芹忽而恼起自己来,眼眶酸,心头紧。
原来自己这般配不上他!
年方三十三,从前求娶之人,哪个不是觊觎她南院军权,或是贪图她这副皮囊?
可如今南院军权旁落,一无所有。
与杨炯朝夕相处才明白,他眼中哪有什么皮相美丑。
再想想自己,时而闹脾气,时而惹事端,这般性情,换作旁人早该厌弃了。
可杨炯却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
以他的家世门第、功成名就,莫说训斥,便是将她轻贱几句又能如何?不过是念着情分,将这些都默默忍下罢了。
念及此,耶律拔芹喉头一哽,泪水夺眶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恨自己为何不早些遇见他,恨这古怪性子误事,只觉得自己这般不堪,原是个不配被爱的人。
杨炯只顾俯身侍弄星芹,指尖沾满黑泥亦浑然不觉。
这星芹在大华本就稀罕,当初见耶律拔芹性子似这花般娇贵,随口应下要在她居处遍植,为此不知费了多少周折才凑齐花苗。
此刻瞧着新栽的星芹在月光下亭亭玉立,倒真应了这花语——外表高贵受人瞩目,内里却藏着渴望被爱的柔肠。
待栽完最后一株,杨炯直起腰捶了捶酸胀的脊背,忽觉周遭太过寂静。
往日里这小野马,见他忙得顾不上自己,早该连嗔带闹地凑上来了,怎会这般无声无息?
心下疑惑,转身便见耶律拔芹坐在石桌旁,月光映着她哭花的脸,泪痕蜿蜒处胭脂晕染如残霞。
杨炯心头猛地一紧,随手抛下锄头便要上前,却在触到她的瞬间僵住,记起她素来爱洁,此时掌心满是泥土,慌忙要抖落指尖污渍。
不想耶律拔芹却突然扑进他怀里,死死攥住他沾泥的手,哭得梨花带雨:“你何苦对我这般好?我这般性子,哪里配得上你!”
杨炯闻言一怔,心下暗忖:这又是哪一出?往常她不都该为自己顾此失彼的冷落闹脾气么?
虽是不解,面上却温言软语哄道:“好端端的说什么胡话!
你这般姿容,便是九天仙女见了也得自惭形秽,若你都不配,这世上还有谁配?”
“我比不得那天下无双的公主。”
“她再好,也进不得杨家的门。”
“我到底年长些……”
“我喜欢。”
“我这性子刁钻古怪。”
“这才是独一无二的妙处,若没了这份灵动,倒失了趣味。”
耶律拔芹听了,反倒哭得更凶,纤弱身躯不住颤抖,双臂死死箍住他腰身:“我……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杨炯忙将右手在衣摆上蹭净,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青丝,目光灼灼道:“如何才算帮衬?世上人千人千面,哪有一概而论的道理?你可晓得,我为何执意将你迎进家门?”
她抬起泪汪汪的眸子,梨花带雨地望着他:“为何?”
“自然是贪图你这倾国倾城的美貌!”
杨炯一本正经的回答。
耶律拔芹先是一愣,旋即破涕为笑,粉拳轻捶在他肩头:“就会耍贫嘴!”
见她渐渐收了泪意,杨炯方执起她尚带凉意的手,温言道:“起初将你迎进门,确有几分愧疚亏欠之心,只道是补偿南院军旧日情谊。
可朝夕相处下来,见你娇憨处惹人疼惜,率真处叫人开怀,不知不觉便想将世间好物都捧到你跟前。
若说当初存了几分怜悯,如今却只剩满心眷恋了。”
杨炯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残泪,续道:“你这般实心实意待我、待这个家,便该是掌家夫人的风范。
莫说旁的,单是这片真心,便抵得过万两黄金。
当日父亲将摘星卫托付于你,不正是看重这份赤诚?情之一字,本就你情我愿,哪有什么配与不配的道理?”
耶律拔芹垂眸思忖良久,忽而抬眼问道:“这般说,倒没耶律南仙什么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