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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突然绷直,出清脆声响。
屠稔稔挣扎着要扑过来,却被铁索狠狠拽住,重重摔在青石板上。
她蜷缩成一团,出幼兽般的呜咽,湿透的衣摆下,红肿的脚踝触目惊心,浸透冰水的牛皮绳反复勒磨,将皮肉磨得肿胀紫。
杨炯踏着满地刑具缓步上前,忽瞥见墙角木盒敞着盖,猩红药粉在火把下泛着妖异光泽。
再看屠稔稔四肢不时抽搐,指尖蜷曲如钩,分明是中了西域奇痒粉。
那万蚁噬心、百爪挠肝的痛楚,便是铁打的汉子也难熬半刻,偏生她竟还能硬撑,倒叫人不得不暗赞一声烈性。
行到近前,杨炯伸手挑起她下颌,忽有浓烈的水沉香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火光摇曳间,见屠稔稔唇角咬出的伤口殷红如绽,当下沉声道:“省些力气罢!
软骨散混着合欢散入体,此刻莫说提气,便是寻常女子的气力也使不出。
早早供出幕后主使,也好少受些罪。
须知内卫的手段层出不穷,你受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屠稔稔那双杏眼蒙着水雾,却淬着刺骨寒意,染血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驸马爷这是要撕破面皮?”
她声音沙哑如碎玉相击,却带着三分冷艳,“就这般着急要你未婚妻性命?”
杨炯眉峰微蹙,神色冷若冰霜:“我没那么无聊!
今日不过有几个疑问要问,你若如实相告,我便放你离开;倘若执迷不悟,这诏狱的滋味,怕要尝上一辈子了。
内卫手段层出不穷,便是熬个三五年,也能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屠稔稔眼中燃起滔天恨意,嘶哑着嗓子嘶吼:“休要做梦!
你们王府没一个好东西!
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便是做鬼,也要缠着你,诅咒你们……”
话音未落,“啪”
的一声脆响,她脸颊上赫然浮现五道指痕。
“你……”
屠稔稔先是一怔,双目瞬间赤红如血,疯般扑将上来,铁链撞得叮当乱响。
杨炯面色不改,又是一记耳光重重落下,旋即掐住她脖颈,咬牙道:“被人当枪使还浑然不觉,当真愚不可及!”
屠稔稔涨红了脸,喉间出呜咽,却半句辩驳不得。
杨炯冷哼一声甩开手,目光如刀:“我母亲曾给过你机会,你却含糊其辞,左顾言他。
今日我再问一遍,这是你最后的生机,若再执迷不悟,可休怪我无情。”
屠稔稔瘫软如泥,跌坐在地,虽已气若游丝,那双眼睛却似淬了毒的匕,死死剜着杨炯。
“我且问你!”
杨炯冷然踱步,靴底碾过青砖出细碎声响,“为何先往龙虎山讨名分?又为何要害我?”
“名分?”
屠稔稔忽地冷笑,嘴角溢出的血沫染湿衣襟,“你们既视我如眼中钉,何不干脆一刀斩了?偏要这般费尽心机的扣罪名,堂堂王府如此做派,倒比市井小人还腌臜!”
杨炯见她依旧不正面回答自己问题,眉间戾气更甚,仅剩的耐心转瞬成灰。
他猛地转身,大步跨出门扉,唤来守在廊下的内卫嬷嬷,声线冷得似淬了冰:“仔细整治,我需要让她能如常行走。”
“遵命!”
两嬷嬷齐声应下,眼底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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