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泠贝齿轻咬,将这三字从喉间生生挤出,玉颈处泛起的绯色,恰似新染胭脂的水仙,娇艳中透着羞恼。
她这才惊觉,水流卷着裙裾翻涌,竟将身姿半露;更要命的是,方才挣扎时裙带悄然松脱,此刻正随波逐流,飘至杨炯脚边。
杨炯见状,修长指尖轻巧捞起那抹雪白绫带,唇角勾起戏谑弧度:“这般定情信物,我可消受不起。”
话音未落,“啪”
的一声脆响,李泠扬手泼出一捧溪水,水花四溅,直扑他面门。
但见李泠单手护着胸前,半跪于水中,间水珠顺着眉梢滚落,映得那双杏眼愈含嗔带怒,眼角红晕似是被溪水晕染开来,更添几分楚楚动人。
杨炯无奈拭去脸上水渍,忽而敛了嬉笑,正色道:“我虽不学无术,却也略通些药理,这春毒分作扰心、乱身两类,你这症状……单靠这寒溪之水,怕是……”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水花扑面。
李泠杏眼圆睁,狠狠剜他一眼,扬手甩动湿的模样,恰似风中折损的水仙,清凌凌的水珠在日光下迸成细碎珠帘。
杨炯望着那转瞬即逝的柔美,不觉怔在原地。
“登徒子!”
李泠声若游丝,不知是因溪水刺骨,还是羞愤难抑。
方才两番泼水,早已耗尽她气力,此刻指尖仍在微微颤。
偏生那药性又猛然反扑,恍惚间,竟觉杨炯沾着水珠的睫毛,在水光潋滟中生出几分俊逸来。
这般念头刚起,李泠便惊得花容失色,慌乱间拼命摇头,似要将这荒唐思绪甩去。
心一横,如受惊的白鹭,整个人没入水中,只留溪面漾起圈圈涟漪。
杨炯立在溪边,望着水中人影,直叹造化弄人。
若不是念着此地偏僻,恐再有宵小趁虚而入,他哪肯折返回这是非之地?见李泠在寒溪中渐稳了些,只道这溪水或能压制几分药性,便耐着性子驻足观望。
初时,李泠还能挥袖拨水,与他斗嘴几句,渐渐却没了声响。
但见她如折翼的蝴蝶,歪歪斜斜栽入水中,再无动静。
杨炯心头一紧,也顾不上许多,足尖轻点便跃入溪中,铁钳般的手扣住她皓腕,将人提至水面。
“你可还清醒?”
杨炯急声问道,却见李泠双颊染着桃花般的绯色,周身滚烫似火,娇躯一软便瘫在他怀中。
她气若游丝,眼眸带水,嗔道:“你……你离去!”
“说的什么糊涂话!”
杨炯捏了捏她滚烫的面颊,见她蹙着眉要恼,却又没了气力。
李泠迷离的杏眼半睁半合,樱唇微启,吐出的气息带着灼人温度:“何苦留在此处……自讨没趣……”
那语调婉转,似嗔似怨,更添几分勾人心魄的意味。
杨炯心下一惊,只觉怀中娇躯软若无骨,被溪水浸透的襦裙紧贴着玲珑身段,间水珠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滑入衣襟,在莹白肌肤上蜿蜒出一道晶亮痕迹,令他心头颤抖不已。
杨炯强压下躁动,板着脸道:“若将你弃在此处,他日被人说我见死不救,这黑锅我可不背。”
李泠忽的双臂环上他脖颈,将绯红的脸埋入他胸前,轻声呢喃:“那你……又作何打算……”
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后背,若春风拂柳,撩拨得杨炯喉间紧,心下暗叹:以前怎么没现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般磨人。
杨炯心下一紧,慌忙将怀中娇躯推开些许,不想李泠顺势踮起绣鞋,那染着丹蔻的朱唇近在咫尺,温热气息拂过他面庞。
“别胡闹!”
杨炯嗓音沙哑如破琴,双手死死扣住她肩头,却无意间触到一片温软细腻。
李泠星眸蒙眬,唇角勾起勾魂摄魄的浅笑:“原是你自己不肯走的……”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