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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一点的踝骨在江庆之的指尖扭着,如锐物包了布刺
着他,说不上痒也说不上疼,可就是让人难以餍足,沉迷
在这触感里。
荏南足心的弧度严丝合缝地与阳具撑起的-团镶嵌着,一
下下按着,欲望的浪便这样一-阵阵地拍打着江庆之,覆了
上来,又退潮下去,泛着白沫的浪花不舍地舔舐着沙子,
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脚趾有些不安地动着,四颗珍珠贝似的趾头蜷缩在一
起,小玉米粒一样紧紧挨着,每一-次使劲,足心便更深地
向阳具碾过去。
这对荏南来说大概是好玩的游戏,她乐此不疲,又往下伸
去,活泼的趾落在了撑起的弧线上,西装裤不算薄,可那
东西太大太野蛮,甚至隔着西裤现出些形状。
荏南趾腹的肉垫轻轻点在欲根上,甚至这样还不算够,脚
趾分错,第二趾卡进了棱头下的沟中,她有些困惑,想要
抽回来,但囚在足根掌太过有力,固定住她根本动不了,这样一来,便像荏南主动在用贝趾刮蹭着敏感的棱沟。
荏南恍惚地看着她的大哥,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大哥。
大哥不会在夜色的掩饰中松散了衣领,不会将领结随意丢在她床上,不会在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太阳穴一路滑落进锁骨消逝不见。
不会在身下有硬邦邦一包,不会握着她的足根不放,不会若有似无地推着她的足心碾着阳具,不会暗自挺着腰腹迎向她,不会从鼻腔中出欲望浓浊的喘息。
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明明长得和大哥一样,气味也一样,连手掌的热度也一样,她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只任由着男人亵渎着自己,自己亵渎着大哥。
她的足心沾上了些微滑腻,西裤也是,湿了的布料变得有些涩,那里好烫,磨在她幼嫩的脚心有些难耐的疼痛,让她也不禁收紧了腿,磨蹭着,越来越难受了。
“大哥。”
她颤颤地叫,声音里满是怯意和渴求。
“别说话。”
却只换来这么无情的一句和下身逐渐激烈的撞击。
“大哥,我难受……”
娇娇的声音更弱了,颤抖的尾音让人心疼。
江庆之闭上眼平息了一会儿,放开她停下了动作,不顾身下的肿胀,半立在床上,打算替她穿好衣服,终止
haιTanɡsんùщ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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