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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把自己进入郑月甫卧房后,给他填安神香和熄烛火等一系列举动一五一十地说完,方才说话的护院也跟着点头补充:“最近几日给老爷睡前填香一直都是阿九姑娘在做,每天大约一刻钟左右,我们哥几个都可以作证。”
“如此说来,你算是今晚最后见到郑庄主的人了?”
谢离尘终于用正眼看了阿九,可目光中却带着明显的审视。
“你见到他时,与平时可有异样?”
阿九装模作样地眨了眨眼回忆道:“应该是没有吧……只是庄主脸色有些苍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起来已经睡着了,我动作很轻,没有吵醒他。”
“应该?”
谢离尘的目光冷下来,像鹰隼一样钉在阿九的身上,“我要的是一个确切的答案,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眼前这个女子,谢离尘说不上她哪里不对劲儿,只是觉得府内突发命案,连夫人和两位少爷都心绪难平,下人丫鬟杂役个个诚惶诚恐,焦虑、恐惧、忧心都在所难免。
可唯独不该出现的,只有她的镇定与不屑,仿佛在讲故事一般,陈述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年岁深居府中的普通丫鬟该有的表现吗?
阿九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哎呦,公子你这么凶干嘛,吓到人家啦。”
谢离尘:“……”
满地的碎尸都没能吓到你,我两句话就把你吓到了?简直笑话!
还未等谢离尘再说话,郑府的二公子郑修远便开口替阿九辩护:“谢公子,阿九应该是没有说谎的,守在父亲卧房外的几个护院都可以给她作证啊。”
阿九连忙跟着猛猛点头,谢离尘虽说心有疑虑,可眼下却没什么证据。
听郑夫人说,这几名护院都是跟了老爷三年以上的老人,深得老爷的信任,入府以前也都查过家世,都是身家清白且入府前从未相识,而这个阿九是前几日刚刚入府的新人。
这几个人,应该没有联合串供的可能。
也就是说,当阿九去到郑月甫的房中填香时,他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觉,而就在随后的这一个时辰之内,在门口护院均未发现异常且无任何人进出的情况下,郑月甫的尸身却平白无故地被人切割,抛散在了花园内的各个角落。
这岂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人群中有姑娘颤抖的声音小声嘟囔道:“天呐,这不会是……闹鬼吧?有鬼魂来索命的……”
说话的正是方才宴会上奏乐的“月影十八音”
其一,郑夫人听罢立刻厉声喝道:“住口!
这世上哪里有鬼魂之说,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当心我家法伺候!”
那姑娘吓得闭了口,后退了两步不再作声。
可眼下除了闹鬼,似乎也并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好端端一个躺在房中的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在众人把守之下身首异处?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门外有家丁急匆匆来报——
“启禀夫人,两位少爷,谢公子,老爷的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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