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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准眉心微澜,攥紧的拳头松开,落在那只精壮结实的手臂上,「带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
「做什么……都可以?」裴空青重新戴好头盔,啼笑皆非地说,「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无所谓,都可以。
」
屠准扶着他的胳膊爬上摩托车后座,两只细软胳膊绕过他的腰,绕得紧紧的,有种视死如归的坚决。
-
盛夏天气瞬息万变,前一秒是乌云蔽日,下一秒便是蓝天万顷。
沿路景色由小高楼和行道树,慢慢变成松散摇曳的竹林,车速减慢,屠准紧绷的情绪得以缓解,绕在腰上的手臂松开,改成矜持地捏衣摆。
路越走越偏僻,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换寻常人该害怕了,但屠准不觉得害怕,遭遇地震被埋废墟时她只是绝望,怀疑裴空青的身份目的也只是奇怪,而此时,某些记忆浮上脑海,忽然就惹她哽咽落泪。
除了被丢弃的不甘和愤怒,更多的是无奈,是难过。
她怎么不难过?
距离地震发生不到24小时。
在24小时前,她都觉得自己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她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拥有全世界最温柔的爱人,对方皎皎明月,山间霜雪,世人都说他高不可攀,却不知明月为她落凡尘,霜雪为她化春色。
可人心是会变的,温柔缱绻的浪漫誓言,一夜之间,就成了可悲可叹的一厢情愿。
她现在一无所有,甚至落魄到要跟着一个同样落魄的男人,去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屠准想过最糟糕的结局——被拐进深山,被囚禁凌辱,被剥皮剔骨。
可哪又如何,如果她的结局不是和他在一起,那她的结局怎样都无所谓了。
她认命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恶心的傻子。
-
摩托车七拐八拐,拐进了一条错综复杂又颠簸泥泞的石板路。
左右都是低矮楼房,两侧荒草及腰,墙壁上攀满爬山虎,头顶树盖遮天,沙哑蝉鸣时断时续。
摩托车停在一栋楼下,裴空青一脚踩着踏板,一脚撑地,放下一个倾斜的弧度。
屠准跳下车,惯性使她后退了两步,脚下的石板裂成两块,野草见缝插针,在其中生机勃勃。
裴空青把车停进楼道里,拔下钥匙往更深处走去。
屠准跟了上去。
横亘在路边的排水管道裂开,馊臭的污水从缝里涌出,随着碎石块蜿蜒成蛛网般的细流。
屠准低头看路,不想沾上肮脏的污水,冷不防裴空青突然停步,她一头撞上那道墙一样结实的后背。
额头的伤口疼得她倒抽凉气,脚下也一个踉跄,「啪」的一声踩进水沟,雪白的细腿瞬间抹上大片污泥。
头顶,裴空青轻飘飘的声音像凉水灌进耳朵:「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耍赖也得有个限度吧?你是要搞什么仙人跳?老实说我还挺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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