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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样说,心口痛这种事可大可小,万一有个不测,我人在这里,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居上晦涩地看看他,觉得此人不简单,伤敌八百,不惜自损一千。
好吧,他要是有这恒心,就让他守一夜吧。
她打了个呵欠,“我困得很,要睡了,郎君自便吧。”
说完闭上眼睛,裹紧了她的锦被。
但是这样,其实很难睡得安稳,有个人眼神灼灼看着你,就算是死了,也能被他盯活。
眼睛悄悄睁开一道缝,从那一线天光里看他,他抚膝正襟危坐,满脸肃穆,简直像在守灵。
她有点撑不住了,绝望道:“郎君这又是何苦呢,还是回去休息吧。”
到了此时此刻,拼的就是谁能坚持到底。
凌溯还是这句话,“小娘子睡吧,我守着你。”
居上差点流下眼泪来,“你这么盯着我,我哪里睡得着,郎君你就放过我吧。”
到了这种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往边上让了让,真诚道,“要不然你上来,我们一头睡下?”
边上侍立的候月和听雨大吃一惊,两道视线齐齐射向太子,只可惜看不见正面,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
可居上能看见,她看见他眼眸微转,颊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微微垂下浓睫道:“我只想让你跟我回行辕。”
居上觉得这个话题就不要再继续了,嘴上还是敷衍着:“我病了嘛,心口疼,走不了路。”
他说:“我可以抱你。”
可惜眼前的女郎没有应有的反应,她直撅撅道:“郎君自重,我不要你抱。”
但僵持不下总不是办法,自己习惯早睡,他能熬到半夜,要论耐力,自己肯定会败下阵来。
既然没有赢的希望,那就得认命,于是温存道:“时候很晚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好么?我让人把床铺好,郎君睡我的床吧。”
他脸上神情略有松动,迟疑道:“睡你的床?”
居上说是啊,“我的床又香又软,被褥都是阿姨新做的,绝不比行辕差,你试试就知道了。”
但男人睡上女郎的绣床,说起来不那么好听,太子是懂得扭转乾坤的,“我不习惯睡别人的床。”
居上道:“这怎么能算别人的床呢,是我的床啊。
就凭你我的关系,还用不好意思?”
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折磨了,居上断然吩咐婢女:“快去,把床铺好,让内侍来伺候殿下洗漱就寝。”
凌溯垂眼看着她,“那你呢?”
居上暗想难道你还想让我一起睡到里间去啊?这人心思真是不单纯!
但又不能戳穿他,只好表示:“我就睡在这里,这里凉快,还能赏月。”
现在已经顾不得孤男寡女共居一室的传闻了,她只想太太平平睡个好觉而已。
太子殿下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满意,负着手转了两圈欣赏室内陈设,然后体恤地说:“晚间要是想喝水,便叫我。”
言辞恳切,简直像值夜的婢女。
居上很感动,连连说好,终于把他打发走了。
自己卧在外间不由觉得心酸,她的床,她簇新的被褥,就这么被那个人霸占了。
而凌溯呢,梳洗过后坐在床沿,松快地呼了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在这样温软的地方,葱绿的纱帐、玉色的缠枝瑞花被面,甚至枕头上还绣着两只圆润的小狮子,一切都是那么熨帖,那么绮丽。
这与他事先设想的不一样,昨日她邀他留宿,说的是另替他准备上房,他还十分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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