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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妙妙连忙放下茶盏,屈膝行礼,“王爷恕罪。”
四爷拉了她起来,“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是什么老虎狮子,能吃了你不成?不过是看你有心事,问你罢了,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不妨直说。”
他料想耿氏兴许是在后宅里吃了谁的闷亏,又或者是想给娘家求情要什么好处,这都是他司空见惯的,因而并不吃惊。
只是心里不禁有些失望,耿氏骨子里也竟是个俗人。
耿妙妙没起来,而是道:“奴婢要说的话恐怕王爷不爱听,但奴婢不得不说,还请王爷若是不信,也恕奴婢的罪。”
四爷一听愣了下,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他拉着耿妙妙起来,道:“你说什么,便是你说了糊涂话,难道我还要真的跟你计较?”
耿妙妙这才在旁边坐下。
她是不得不说,“爷可知道,先前奴婢在永和宫做的是什么活计?”
四爷摇摇头。
他对耿氏的印象也无非是一个比较机灵的宫女,当日他在永和宫被德妃责罚,耿氏那会子带着人来搬花草,见到他跪在廊檐下,悄悄让人移了花草的位置,给他遮阳。
“奴婢是负责永和宫的花草树木的,奴婢当差几年,也学了些东西,知道了这花草树木有些不但能赏心悦目,有些还能够暗中害人不留手脚。”
耿妙妙字字斟酌过后才说出来,有道是疏不间亲,那陈嬷嬷跟了王爷不知道多少年了,她才入府不到一年,论理她不该莽撞说这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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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耿妙妙不得不说,现在她是四爷的妾,倘若四爷被人害了死了呢,虽然说历史上四爷是登基后才死的,可谁能保证没个万一呢。
总之,就算四爷要死,也得她有孩子了,他再死。
四爷脸色微怔,眉头皱起来,手握紧,他沉声道:“你接着说。”
“好比那夜来香、水仙便是不该摆在屋内的,夜来香香味扑鼻,闻多了会让人头晕目眩,水仙则会让人夜里失眠……”
耿妙妙一一说出,她说完后又道:“这些都是奴婢在宫里头一个老人那里学来的,外人一概不知,便是请大夫来也瞧不出那些花草有什么问题,奴婢说了,还请爷自己拿捏信不信。”
像这些花草树木,寻常人根本想不到他们摆在屋里有什么坏处。
尤其是水仙这种寻常花更是如此。
倘若只是一盆水仙,或者是一盆夜来香,耿妙妙都不会多想。
偏偏一下多了这么多与身体有碍,但又查不出来的花草,又是陈嬷嬷这个擅长打理花草的人的手笔,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
四爷沉默片刻。
耿妙妙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水来。
就在耿妙妙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四爷一时恼了她,当她胡说八道,她说了这些过后,四爷瞧见这些花草,心里总会觉得膈应的,届时自然会把花草移去。
“我信你。”
轻飘飘的三个字说出,耿妙妙怔了怔,抬起头看向四爷。
四爷拿了帕子过来给她擦脸,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好好的哭什么,爷说过不信你吗?”
四爷哭笑不得,心里又起了份怜惜,到底还年轻,没经过事,胆子再大骨子里也是害怕的。
“爷真的信奴婢?”
耿妙妙见四爷语气温和,便顺势依偎在了四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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