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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下了,张霁可不能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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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一阵灼热,感觉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卢知照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全身的水分都在这火上蒸发。
她伸手捂住眼睛,慢慢睁开,又转了转眼珠,视线这才清明一些。
依旧是在客栈的房间。
窗外烈日光线刺眼得很,她挣扎着坐起来,又无意间牵动了伤处,发出“嘶”
的一声低呼。
房门被人推开,张霁迈步进来,脸上漾着不深不浅的笑意:“如今知道疼了?”
卢知照右手抬起极小的一个弧度,遮着光,眯眼看他。
张霁径直走近了窗扉,将粗布帘子拉了一拉,见还是泄出不少光,干脆立在逆光处,睨着眼瞧她:“想喝水吗?”
刺目的光线被他的身子遮住,他整个人都笼在光里,卢知照放下手臂,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只穿着里衣,脸上一阵灼热,并不答他的话,撑着身子闷头往床边慢慢移。
张霁瞧着眼前这个倔强蠕动的“蜗牛”
,实在忍不过,跨步上前,将四方桌上的茶盏一把捞起,递到她身前,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连嘴上的亏都不肯吃。”
他听见女子细若蚊蝇的声音:“手,抬不起来,太痛了。”
于是又冷着一张脸,将茶盏往她嘴边递,咕嘟咕嘟,小牛饮水似的,茶盏里的水没一会儿就被眼前的人清了个干净。
她喝得急切,水到嘴边还漏了不少,漏出的茶水顺着杯沿一路向下。
有些沿着女子白皙的脖颈溜进了她棉白的里衣中。
有些浸到了张霁握着茶盏的手上,丝丝凉凉,却让他感到一阵温润,仿若女子的薄唇轻掠。
他耳廓一阵灼热,好脾气地俯首问她:“要再喝一点吗?”
卢知照摇摇头,总算活了过来,心道,张霁还是干人事的。
她想起什么,急声问他:“我睡了几天?李氏夫妇呢?”
张霁放下杯盏,又在窗前站定:“一天半。
被绑在柴房里。”
卢知照不过坐起来一会儿,眼下又起了困意,强撑着眼皮问他:“您知道此案与陈立康脱不了干系吧?”
张霁眸光微动,低声道:“嗯。”
她心里渗出的冷意僵在脸上,睡意都消减了不少,又追问:“什么时候?”
张霁觉察到她的情绪波动,接道:“刺杀那天。”
他顿了顿,还是开口解释:“我离京前曾邀陈立康一叙,并向他透露我的行迹,我们从京都至湖广,一路谨小慎微。
此次刺杀,除了他,我想不到旁人。”
卢知照脸色放松下来,细碎的阳光覆到她的脸颊上,显得柔和清亮。
他瞧着女子的眼皮掀动得频繁,最后斜倚在床头倒下,她炎症未消,嗜睡也正常。
他挺直的身子渐渐放松,最后干脆敛目斜靠在窗户边。
窗外寅时的日光穿透粗布帘,轻柔地拂落在男子拢至头顶的发髻上,他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在清俊的脸上扇下一叶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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