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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阴翳遮不住烈阳,卢知照匆匆在明镜堂落座时,后背已经湿了大半,略微粗糙的葛布紧贴着细腻的皮肤,湿热难耐。
她瞧见一旁的婢女正收着台桌上的糕点,忙不迭问:“张大人用过了?”
兰信一面点点头,一面停下手上的动作,双颊红彤彤的,熟稔地退到一侧,静静瞧着眼前的这位“女官”
将糕点塞个满嘴,吃不下的再用随身带的白手帕包起来,收进怀里。
她原先觉着宫规森严,明镜堂的膳食毕竟是乾元宫给张大人备着的,卢氏此举实在不妥。
可她既不敢得罪眼前这位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又害怕张大人哪日会碰上眼前奇观质问于她,惴惴不安了许久。
谁知张大人每次都来得不早不晚,恰恰卡在她收去碗碟的一炷香之后,久而久之也就对此情景习以为常了。
兰信并不反感眼前的这位卢姑娘,她为人亲切,有时候也想拉着自己一同吃,自己推拒后她也深表理解,不会强求。
听说她原先是坤宁宫的一个婢女,前段日子办事有功,皇后娘娘替她复了名讳,脱了奴籍,更是同陛下求来了翰林院第一位女官的位子。
稀奇的是,卢氏却当着陛下的面拒了封赏,主动请求以举子身份参加次年的会试,堂堂正正地入翰林院。
那日坤宁宫内,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火,安明殿下一直守着娘娘,等娘娘火气消了,自坤宁宫直奔乾元宫,新奇地同二殿下讲着自个儿的见闻。
恰好那时,她在乾元宫内殿当值。
安明殿下说,卢氏理直气壮地跪在皇后娘娘跟前说了一通话,她忘得差不多了,只一句,记得尤其清楚——
“不光正,毋宁死。”
她记得安明殿下说出这句话时的眼神,情态就像她负责饲养的云雀寻到了飞出牢笼的机会,眸中里满溢着向往与希冀。
二皇子则在一旁冷声:“本宫那时没看错人,月照此人野心不小,母后年纪大了,用人也该多思量思量。”
安明殿下瘪瘪嘴:“人家如今叫卢知照。”
卢氏惹出的这场闹剧以皇后娘娘的妥协结束,她应了卢氏所求,不过托张大人开了私堂。
每日张大人入明镜堂给二皇子讲过策论,用膳后,留堂一个时辰,教卢氏儒书文史,以备三年后的会试。
卢知照就着茶水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开口问:“对了,兰信,今日是五月初七吗?”
她居然记下了自己的名字。
兰信有些讶异,随后自如地接话:“回姑娘的话,今日是五月初七。
端午刚过不久。”
见卢知照沉思着,兰信悄然上前,收拾了碗碟,又赶忙退下。
明镜堂处在乾元宫北侧,被主殿遮了大半天光,是个冬暖夏凉的好去处,卢知照的热身子没一会儿就凉了下来,心头的燥意却拂不去。
范慎……还有李北行,都是五月初九问斩。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吴礼晖为主审官,她为陪审随同,算是对一开始接下的这桩差事做个了结,她没理由推脱。
张霁近来协助主客清吏司忙于接待北羌来使的外务,倒在芳书阁一案的收尾上躲了清闲。
她托着脑袋望向明镜堂外的那汪池塘,静等着他,不过半晌就困倦难耐,才趴着眯了一会儿,就被茶盏落地的“哐当”
一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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