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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一声,她猛一回头,对上宁江艇黑发垂湿下漆黑的眼睛。
瞧见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客厅,宁江艇只顿了顿,继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无奈道:“怎么又来了?”
宁瑰露提起的心缓缓回落,握起手机朝他晃晃,“上午不是说了吗,要来给你送手机的。
还有,我刚才喊你大半天,你没听见?”
“在浴室呢,怎么听得见。”
宁江艇道。
他洗了澡,脱了上衣,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没系皮带,裤腰松垮地耷在胯骨上。
如果是别的女孩在这,他就得回头去穿衣服了。
但在宁瑰露面前,没什么好避讳的。
看到了宁瑰露拎来的两大袋子东西,他放下擦头发的胳膊,将毛巾搭在脖颈上,走近问:“这又是拎什么来了?”
宁瑰露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直到他走近才往他身上瞧了眼,霎时惊愕住了。
只见一道从左胸延至下腹的长长疤痕上横亘在他上身正中。
她险些要跳起来,撑起身探手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啧,瞎摸什么?”
宁江艇挡开了她探身过来触碰的手。
“别躲!
给我看一下!”
她扑过身,强拽着他胳膊将他拽过沙发,伸手就摸上了他透着凉意的上身。
那疤痕绝不是轻轻划了一刀那么简单,像是撕裂伤,又拼缝起来。
宁瑰露仔细踅摸着,比较了伤痕样状,心里有了猜测,难以置信问他:“这是刀伤,**才能划出这样切面不整齐的切口,宁江艇,你去混黑了?”
“……”
宁江艇被她一拽,胃撞到了扶手,一时翻江倒海。
他紧拧了拧眉,将倒上嗓子眼的胃酸强吞下去,两鼻孔里出气都少了。
缓了十几秒钟,他勉强直起身,将宁瑰露没边界的爪子扒拉下去。
“以前出任务留的伤,已经好了,看着吓人而已。”
他拿起搭在脖颈上的湿润毛巾往她头上一盖,手掌抵着她额头将她向后一推,“少来耍流氓啊。”
“耍你妹的流氓!
你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
宁江艇撕不开她这狗皮膏药,只能转头往回躲。
“你跑什么?”
宁瑰露踩着沙发飞跃过去,在宁江艇反手要把卧室门推上的时候一把将门推开。
实木大门撞上墙,“哐”
一声巨响。
若不是墙面结实,恐怕连楼也要震一震。
宁江艇顾不上和她这悍匪讲道理,抓起扔在床板上的上衣一把套上身,回头色厉内荏道:“你再过来我要喊抓流氓了啊!”
宁瑰露:“……”
她磨磨后槽牙,含恨终止了想把宁江艇扒了验验身的想法。
“出去出去。”
宁江艇指着外边说。
宁瑰露岿然不动:“什么意思?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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