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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沾血的手指握着火折子,暖黄色的火光映着他脸,粉饰了重伤之下的苍白惨淡。
“别怕……”
石洞中静谧,他孱弱的声音参杂着粗浅凌乱的呼吸,依旧让陆晓怜觉得心安。
她从小到大闯的每一次祸,进的每一处险境,好像只要师兄说别怕,她便真的不怕了。
贺承这样虚弱,还要举着火折子安慰她,陆晓怜连看他耗费这一点力气都觉得心疼,忙伸手想接过。
恰好,贺承也正将火折子往陆晓怜手里递。
他想,她只有两只手,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扶着他,便再腾不出手来伤害她自己了。
一枚小小的火折子,两个人各怀心思,于无言中,交接传递。
陆晓怜的手有些抖,内息澎湃,她的手掌在火光下显出异样的红。
她有些无措,像做错事的孩子:“师兄,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慌什么?”
贺承轻笑,低声安抚她,“平白生出这连孟元经都忌惮的内力,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伤重,贺承的声音极轻极低,却还是极稳,依旧是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没有告诉陆晓怜,其实此刻极为凶险,她无法控制体内这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量,由着它四处游走,逆行倒施走了岔路,是要走火入魔的。
他要在附近找个能藏身的地方,就是怕离开逐月阁途中她再有什么差池。
好在,点了火,能看见贺承活生生地在她身旁,陆晓怜安心下来,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似乎也随之平静一些。
她顺着贺承的话,追着问:“师兄,你还记得小时候练功时的情景吗?那时,我爹分明说我根骨差,练不了什么高深的内功啊?”
“怎么不记得?”
贺承闷声咳嗽,倚
在陆晓怜肩头缓了缓,轻笑着说,“你不服气,偏偏,要跟所有师兄弟比,每天比别人多练三四个时辰。
大概,是那时勤奋,如今有了回报……”
“哪里是回报,怕是什么报应吧。”
陆晓怜低头看自己红润得诡异的手掌,苦笑,“师兄,我刚才好害怕,怕控制不住它,伤了你。”
“所以你就想着自伤?”
“我——”
陆晓怜心虚,小声争辩,“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这股力量犹如洪水,压是压不住的,堵不如疏。”
贺承叹了口气,示意陆晓怜扶他到一旁,背抵着石壁勉强坐稳,他推着陆晓怜的肩膀要她盘腿坐好,手掌抵上她的后背,温声道,“我帮你调息。”
直到贺承将一脉温和而强劲的内力打入她体内,沿着任督二脉缓缓推进,陆晓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师兄身上的伤——
他原本就带着伤,凤尾续魂针钉在经脉里,运功时每一刻都剧痛难耐,他为帮她调息调用如此强劲的内力,该有多疼?何况,他在石洞外还有新伤,孟元经贯穿他腰腹的那一剑,尚未包扎止血,这样下去非把血流光不可……
思绪纷扰,陆晓怜霍然睁眼。
霎时,她感觉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陡然抬头,它似乎将贺承当做入侵者,猛然冲撞过去,试图将属于贺承的那股力量挤出体外。
贺承闷哼一声,抵在陆晓怜后心的手猛然一颤,陆晓怜的心也随之一颤,急道:“师兄,你怎么了?”
贺承没有回话,她身后只有凌乱的呼吸声。
她背对着他,她看不清他此时的模样,急得声音哽咽:“你到底怎么了?松手,我不要你帮我调息了,你快松手!”
贺承的手掌死死抵着她的后背,寸步不让。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缓过来,低声说:“我没事……你别多想……”
陆晓怜听得分明,他的声音弱得几乎只剩气音,哪里是“没事”
的样子,她想要转头去看他,又怕自己轻举妄动连累他受内力反噬,心乱如麻。
“我们都不会有事的……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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