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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受的伤比起来,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掌握好了力度,没有伤到要害,我那么怕死,又怎么会轻易让自己死呢?」
谢景珩知道她在骗他。
她平日里那么娇气的一个人,受了点伤就会疼得眼泪直掉,如今却忍着剧烈的疼痛来安慰他。
谢景珩紧紧抱着她。
挺拔的身躯犹如被巨石压垮的松树逐渐弯下:「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我这条命没了就没了,不值得你为了我犯险。
」
沈宁音手掌落在他轻颤的脊背上。
「你要是死了,这世上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你舍得让我孤苦伶仃地留在世上,被别人欺负吗?」
谢景珩胳膊缠紧她的腰:「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就会护你安宁无忧。
」
她轻松地笑了笑:「那你可要好好活着,除了我,还有祖父,这世上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
」
「以后也不许再提死这个字,多不吉利,我们好不容易离开了京城,天高地阔,往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
」
沈宁音没忘记他此刻还受着伤,松开了他。
「我给你上药。
」
谢景珩脱掉上衣。
那些利箭划破了他的皮肉,还深深穿透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来。
尽管大部分血已经止住,但在路途的颠簸中,伤口再次裂开。
她将帕子打湿,小心翼翼地将伤口上的血擦拭干净,将药粉敷在伤口上,缠上纱布。
做完这一切后,已是深夜。
两人同枕而眠。
沈宁音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里,他身上的热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更靠近他。
「冷吗?」
谢景珩将她身后的被褥掖了掖,将凉风阻挡在外。
沈宁音摇了摇头,避开他的伤口,轻轻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我只是怕醒来后,你又消失不见了。
」
谢景珩神色微动,握住她的手贴在瘦削的脸庞上。
「那这样的触感真实吗?」
沈宁音葱白指尖摩挲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将身子凑上去,亲了亲他冷冽的唇。
「这样更真实些。
」
谢景珩喉咙微滚,「你还受着伤,别乱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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