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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宋祈舟对她用的那些手段哄他对她用。
可笑,他堂堂八尺男儿,天潢贵胄,怎能为人替身?
他久久也没有动作,令漪正是不上不下之际,不由委屈地睁开眼:“你,你怎么不动了?”
难怪闭着眼呢,这是方便将他想象成宋祈舟么?
心间莫名添了酸涩,嬴澈冷冷哼笑:“溶溶懂得可真多。”
令漪红了脸。
那些都是书上说的呀,怎么说得好像她很精通此事一样?
“换个来!”
他脸色骤青,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褥单上,已是换了一物抵住。
突然的疾言厉色、狂风暴雨,令漪被他撞得骨酥筋软,如被骤雨疾打的新荷,东倒西歪。
她哭道:“可,可以了。”
又是这样喜怒无常,方才的幻梦散去,那日的可怕记忆重回脑海。
她瑟瑟泣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求王兄怜惜溶溶。”
话音未落,她如春日花枝被他粗。
暴往下一拽,满帐帷纱都跟随而晃。
……
一夜芙蓉帐暖,次日清晨令漪自睡梦中迷迷糊糊醒过来时,他正在榻前更衣。
窗外天光初亮,透过扶疏花木映在窗纸上,正如竹箨方解,绿粉中带一点灰色。
应是卯时了。
他和她的关系既见不得天日,他每次总是深夜才来,天初亮即走。
令漪歪在枕上,看着微黯天光里他高大宽阔的背影,心想,他还真像是民间那些送上门的夜度娘,夜来冒霜雪,晨去履风波,唯一区别只在于不是自己主动召的他。
不,夜度娘那也是为主人服务的,凡事依着主人的意愿来。
不像他,明明答应了都听她的,后面又只顾着他自己,横冲直撞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昨夜给她的感觉还可以,比起上一次是好多了……
嬴澈习武,耳力原就比旁人卓绝,听得身后呼吸匀匀声已然消失,知是她醒,系好腰间躞蹀带,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
唔……被发现了。
令漪撇撇嘴,既被发现,她只好敷衍道了句:“王兄一路平安。”
嬴澈尚不知她在背后腹诽自己,只是想起昨夜被当作替身的一幕幕,难免心情不快,沉着脸步出房间。
又生气。
真是莫名其妙。
令漪翻了个身,懒洋洋又睡。
回到云开月明居后,嬴澈的心情也未有一点好转。
他想,他可不能由着她牵着鼻子走,连在笫榻上也要为人替身。
可他会的又确实不多,能找谁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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