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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吓到,他甚至顾不得完全遵照主子的吩咐,下意识用上点力道卸了方荷一只手腕,上前一步,准备将人制住。
方荷疼得小脸煞白,却不退反进,顺势靠近黑衣人,同时用尽吃奶的劲儿抬高腿踢上去。
黑衣人防备着方荷的挣扎,也防备她身上有利器,却没防备有人会在皇上面前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猝不及防闷吼一声,捂着裆倒地不起。
方荷胳膊被猛地一松,人跟着踉跄着倒地,还没忘了唱戏,眼泪汪汪捂着胳膊啐了一声。
「去死吧,渣男!
」在场你们都是!
康熙和梁九功目瞪口呆。
殿内除了忍疼忍到脸色涨红,站不起身的暗卫,鸦雀无声。
这会子哪怕宁古塔还没传来消息,康熙也完全信了方荷是扎斯瑚里氏血脉。
能教出这种,这种……唱作俱佳,不讲究手段只讲究结果的招数,这世上除了那位不走寻常路的老福晋,再没旁人了。
加之两人又长得有五分相似,不用证据康熙也信了方荷的话。
方荷缩在一旁,弱弱提醒:「万岁爷,过,过完招了,再往下,老妇人说只管往他捂着的地方踹就行。
」
一坐一站的主仆俩,甚至还有个缺家伙事儿的,都感觉到某个地方一凉,忍不住并了并腿。
康熙:「……来人,赶紧抬他下去,叫秦御医亲自给他看看,尽量别留下后患。
」
外头的黑衣人低着头进来,迅速将人抬走,走之前都忍不住偷偷打量方荷。
如此狠辣的女人,必须得记住,以后离远一点。
方荷捂着自己的手腕,默默流泪,她说她不演,皇上非让她演,她也受伤了啊!
康熙注意到了,眼神微妙看着方荷凌乱的衣裳,哭得红通通的脸颊,还有软塌塌的手腕。
嗯……说实话,他想怜惜,实在怜惜不起来。
他以手抵着薄唇低咳几声,清了清嗓子,「你先回去养伤,等养好了再来御前伺候。
」
方荷哽咽着谢恩,弱弱问:「奴婢能求万岁爷个恩典吗?」
康熙:「说。
」
方荷偷偷看了眼梁九功:「自登船后奴婢一直没见到自己的行囊,没银子可使,可否请万岁爷赏个太医院的医徒给奴婢看看伤……」
闻言康熙表情淡下来,梁九功脸色猛地一变,心里头大骂李德全这龟儿子坑爹。
康熙没应她的话,只冷冷睨梁九功一眼:「你去安排,这丫头说过一句话,打狗还得看主人,朕觉得有道理。
」
方荷:「……」只要挨打的不是她,狗就狗吧。
梁九功抹着汗弯下腰,小心翼翼应声:「万岁爷放心,奴才一定将姑娘安排妥当,往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儿。
」
梁九功亲自搀着方荷出来船舱。
外头李德全一直伸着耳朵,听到了些微动静,只以为万岁爷是发火了。
这会子见方荷格外凄惨地半软着腿脚被扶出门,心下一松,赶忙迎上来。
「干爹,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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