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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这句话的作用还是男人的舔吻太熟练,让她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终于放声吟了出来。
像早晨婉转的鸟儿啼,又像柔柔弱弱的小奶猫。
拓跋骁伺候完她,从床头木格里掏出那对金镯,给她套到了雪白的脚踝上,然后将这双白玉足捧了过来……
清脆的铃音响了许久,许久。
一切停歇,收拾好,男人将她揽到怀里,扯过被子盖住。
姜从珚并未出多少力气,没像往常那样睡过去,躺在男人臂弯,跟他聊起天。
“过两天你是不是就要外出巡视了?”
“嗯。”
男人一只手掌贴在她腰侧,另一只落在胸前。
“你这次要去哪些地方?”
他每年开春和秋冬都会外出巡视领地,却不是所有地方都去,看当时的情况各挑一些,去年秋冬巡视过了慕容部,今年不知还去不去。
“去贺兰山那边看看。”
男人胸前这只手已经熟练地钻进了衣摆中,指骨撑起衣襟。
姜从珚只能尽量忽略男人作怪的手,“你走哪条路?”
拓跋骁眼神一亮,看她:“你有什么打算?”
不等她答又继续道:“你想跟我一起去?”
“嗯……有点想出去看看,我来鲜卑快两年了,一直待在王庭,都没出去过,想去看看土默川和卓彦淖尔的情况。”
姜从珚睁着明亮的乌眸看着他,“你赶路急吗?带上我的话会不会耽搁你的事?”
拓跋骁本就不想跟她分开,听她主动提出要跟自己一起,哪里会拒绝,“好,你跟我一起。”
男人答应得太快,姜从珚还有点不放心,怕他色令智昏,“你知道我身体不强健,肯定没办法天天快马疾驰,带上我真的不会是累赘吗?”
拓跋骁听着这话,心都要软化了,凑过去亲了亲她
额头,“你怎么会是累赘。”
“今年出发得早,时间宽裕,赶在春季大会前回来就行了,有将近两个月时间呢。”
他这样保证,姜从珚便不再纠结了。
夫妻俩歇下。
准备了两日,交代好王庭的各项杂事,姜从珚跟拓跋骁终于带着队伍出发了。
姜从珚早做好路上会幸苦的准备,却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们轻装简行,姜从珚并未用马车,跟大家一起骑马。
才骑了一个时辰她腰腿就泛起酸,大腿也磨得有点疼,平日也经常骑马,却不曾骑这么久,她本还咬牙忍着,拓跋骁敏锐地发现她的不适,勒住缰绳,“累了?”
姜从珚道:“还能坚持。”
拓跋骁叹了声,“还逞强?累病了怎么办?”
然后不由分说将她揽到了自己马背上。
当着这么多亲卫,姜从珚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胳膊,男人反过来将她勒得更紧了。
继续出发。
被男人带着骑,不用自己费力,姜从珚确实轻松了不少,可紧接着,她身体又绷了起来,悄悄打直了脊背。
但这并没有用,随着马蹄跨越、马背起起伏伏,她的身体也会随之小幅扭动,男人就在她背后,两人的身体时不时蹭到一起。
蹭蹭容易蹭出火气,她现在就感受到了男人这份火。
他不曾停下,也不曾对她动手动脚,只正常带着她骑马,好像臀处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有衣裳遮挡,旁人倒看不出什么,她却总有几分心虚,“要不……还是让我自己骑吧,歇了一会儿已经不累了。”
她不说话还好,说了这话,男人的胳膊反而将她往怀里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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