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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浴室的墙壁上打滑了好几次,可他还不依不饶。
……
艰难地回到卧室,身上已经被擦干净了,但我感觉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我听到我哥沉沉的呼吸声,然后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光线,是卧室里的那盏灯。
那盏十分有氛围感的灯,以往都是开那盏灯进行。
所以这个时候这灯一开,我就像是被点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家伙还想来。
……
「慢点……」
我胡乱抓住他的头发,应该有点痛,我看到我哥下意识皱起眉,但他没有怪我。
可这个时候我也无暇顾及他了,只断断续续地喊:
「你……轻点你……」
他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上抱住我的肩,另一只手突然捂紧我的嘴。
我累到失去一些本能的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可他却不顾我的战栗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想喊但??喊不出来,只看到他咬着牙,微微皱眉死死盯着我的脸——
然后将闷哼一起倾吐在他手心,身体攀上云端。
……
自愿和被迫真的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感受,那种引人癫狂的无穷无尽让人极没安全感。
像过山车一样的刺激感贯穿始终,而在我哥戏谑又警告的眼神里,我被迫迷迷蒙蒙地重复了无数遍那句话:
「我……是……林远珩的。
」
眩晕昏睡前的唯一一丝清明里,我被迫身体力行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做任何事情前要认清局势。
那一次之后,我连着休息了一星期。
一方面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另一方面,我哥太过火了——我几乎一星期都无精打采,总是想睡觉。
经过那些难以下咽中药的调养,我失眠的毛病好了一些,但是随之而来的又是长时间持续的噩梦。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便偷偷在网上搜:
为什么会做与实际完全相反的噩梦。
网上说是因为那是你的潜意识在作祟,平时要多去想一些美好的积极的事情来暗示自己。
原来如此,看了这些评论之后,我便开始做个积极向上的五四进步青年,尽量减少发癫的冥想时间。
但是这根本没有用,甚至有一天晚上,我梦到跟我哥两个人分开了。
那个场景很模糊,像是在某个因为刚下完雨而十分潮热的街角。
我哥穿着一件全黑的衣服,没有和我告别就转身离开我。
我急忙去追他,可是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回头。
他带着我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广场的台阶上,我看到风把他的头发吹到相反的方向,他神情复杂地看向远方,整个人有一种失真的模糊感。
我奔上前去,可是走到离他五步远的距离时,脚就怎么也挪不动了。
我费力地抬起脚,耳边像是听到一些很吵的人潮声,又像是那种鼓风机一样沉闷的喧闹声。
我哥的头发慢慢变长,然后在风中散开,像无数闪闪发光的金色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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