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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给自己一棍子,但我真的没办法。
好像自从一些事情发生之后,这样的氛围我总是说来就来。
我不想再去思考这样的原因,便闭着眼睛吻上我哥的唇。
我贴着我哥的嘴唇沉沉地说:
「我忍了四年了,不想再忍了,你真的不给吗?」
我哥的手摸到我的眉毛,然后又摸到我的眼睛。
他用力地吮吸了一下我的舌尖,然后深深地看向我的眼睛,像是在回答我的话。
那一夜不知道做了多久,也有可能是两夜,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分不清楚是中午还是下午。
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蚕食着我的肉身,以至于我睡着了的时候还感觉跟我哥肌肤紧贴细密到没有一毫距离。
他一开始很温柔,后来就像变成了一只会说话的野兽,那种情欲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他下身很凶,上身却很温柔。
我后来脱力了,他就把我抱到他腿上,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印象中一直都无休无止。
我的头靠在他肩上,他不受影响地偏过头来吻我。
我微仰起头的时候他就吻我的下巴,倒下去的时候他就趁机吻住我的唇。
我本来还想表现得没那么差劲,展示出一些主导地位,结果后来实在累得失去思考能力,只能被他像个玩具一样摆弄。
那枚我一直害怕而呲啦作响的火星,还是被我们无视直接开枪爆发掉。
但我发现,结果好像也并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我逐渐明白过来:
任何时候敞开心扉都比压抑在心底要强得多。
做到最后,恍惚中我听到他问我想不想回去。
我说回去哪,他说回国。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里太危险了,你总是受伤。
我说好,反正去哪都是跟你一起。
醒来的时候,窗外有光线透过薄薄的纱窗洒进来,我一下子恍惚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哥打开房门端着一点水果进来,我下意识开口:
「几点了……」
这一说话把我自己给吓到了,我的声音就像是抽了那种十几年旱菸的人才会发出的声音一样,哑得我都以为是别人在说话。
我瞪着那个穿着宽松T恤坐在床边给水果摆盘的人,那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问我:
「下午4点了,吃提子吗?」
我正想坐起来,却感觉腰像是被人从中间劈了两半一样,痛得我一下失去了知觉。
我巍颤颤地问我哥:
「我……是不是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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