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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要找我坦白的,便是这事吗?”
贺启蓦然坐直,瞪大了眼睛:“你,你那日都听到了?”
贺承点头。
清醒之初的混沌退去,昏迷前的事犹如埋藏在沙土里的旧物,一点一点清晰,他想起那一日与陆晓怜在息山山坡底的风雪里相拥,他想起司渊墓前的那一丛枯黄细瘦却在寒风中苦苦支撑的血息草,他也想起自己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呛咳出血,贺启撕心裂肺地认错。
随着记忆渐渐清晰,贺承心中的困惑却逐渐浓重。
与陆晓怜的惊惧心痛、沈懿行的哀恸不忍不同,那一日的贺启眼中有太多愧疚懊悔,就好像,自己重伤濒死与他关系匪浅一般。
可是,他不过就是个练功的时候会偷懒、看到陆晓怜被偏爱时会吃醋的小孩子,闯过最大的祸,大概就是十岁那年偷偷剪了陆晓怜的头发,哪里就能担得起害贺承重伤的罪名了?
怕弟弟心思重,落下心结,贺承急于问清楚:“你那日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我——”
贺启缩着肩膀垂着头,无意识地抠着手指。
多少年过去了,贺启心虚起来还是小时候那副做错了事怕被兄长责骂的模样。
这副胆小怯懦、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贺承又好气又好笑,又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是不是觉得,都是因为那时你同我说的那些话,我才会去息山找晓怜,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贺启猛地抬起头,眼瞳微颤,无声漫上迷茫水汽。
“即便你当时什么都没有说,之后一连几日见不到晓怜,我难道就不会问?”
贺承失笑,“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愧疚难受这么久的?”
贺启抿紧了嘴唇,不吭声。
之前支使贺启去倒的那杯热水在贺承手掌中辗转,此时正好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
贺承托着茶杯递到贺启面前:“即便我那日当真……总之,此事与你无关,更与晓怜无关,明白了吗?”
贺启接过水杯,闷头把整杯水灌了下去。
许是热汽氤氲,他的眉眼间莫名沾染了点点水汽,眼睫濡湿。
贺启依旧一声不吭,贺承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喜欢湘城,喜欢枕风楼,日后我不在了,你不想回青山城便罢了。
可青山城待我兄弟二人有恩,我要你答应我,无论何时,青山城有难,你都不能袖手旁观。”
“哥!”
贺启不服气,“分明是陆掌门执意比武招亲,还……”
“小启!”
贺承严厉打断他,“这话日后不可再说。”
“你还是怕晓怜师姐难过,是不是?”
贺启的眼睫濡湿更甚,他眼眶泛红,“既然怕她难过,那你就好好活着啊!”
他将水杯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哥,我其实是来向你道别的。”
贺承眉心一跳:“道别?”
“我一定会找到能救你的人,你一定要等我!”
贺承撑着身子坐起些,微微前倾,细细祥瑞着贺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舍遗漏。
也许某一日贺启真的能找到医术远在南门迁、潘妩之上的能人,可他当真能等到那一日吗?
可贺承没有拦他。
就像他拦不住陆晓怜想要长成一棵与他比肩而立的树一样,他也拦不住贺启想要抽出新芽长出擎天冠盖,为他遮蔽风雨。
“生死有命,你尽力就好,不必强求。”
他只笑着同他这样说。
贺启一步三回头,从贺承病榻前到房门口,短短一段路,他觉得自己是从许多年前湘城的饥寒交迫中开始走的,走了将近二十年,还是走不出去,还是割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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