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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率先激动甚至要尖叫起来:“许柠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抗议在向我们表达不满吗?你觉得你膝盖损伤是我们让你练舞练太多了是吗?所以现在就故意说这种话来反抗?”
他外婆紧随其后冷了语调:“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你真当自己是什么芭蕾天才?如果不是我们这么多年来天天花时间花精力压着你练习,你以为自己能有今天的成绩吗?受伤怎么了?能治好的伤就不算伤。”
他外公一贯要做所谓慈祥的和事佬:“柠柚这次膝盖伤这么重有情绪心里不舒服是难免的,我们都理解,但可不能一时冲动说什么要放弃这条路了,这样的小困难我们柠柚肯定能克服的对不对?”
他父亲亦立刻接话:“没错!
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你现在张口就是做了决定,你做决定前有想过我们全家人吗?有想过我们全家这么多年在你身上倾注的心血,为你的所有付出吗?柠柚,别再说这种让我们心寒的话。”
许柠柚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了。
从来都是这样。
没人会听他在说什么,在真正表达什么,他们任意曲解他的意思,一直以来都罔顾他的想法,这么多年没有问过一句他想不想跳舞亦或练舞累不累,到头来还要倒打一耙说他让人心寒。
赶在要遭受新一轮攻击前,许柠柚忽然深吸口气,轻轻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环——
大约半小时前季砚礼就发了信息说落地了,应该就快到医院来了。
许柠柚像是从这个动作中,或者准确来说是这个念头里,汲取到了足够的支撑,他再次语气平稳开了口,简短而又坚定:“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过去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你们活,从今以后我想为我自己活,我对我的决定负责,所以我现在是在告知你们,并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
他长辈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不可能再左右他的决定。
最坏结果无非是亲缘断绝,许柠柚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接受。
“呵你真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瓦尔纳即将拿奖了不起了是吗,你有没有想过如…”
“砰——”
病房门忽然被人不算客气从外推开,打断了许柠柚母亲新一轮输出——
许柠柚若有所感般抬起头去,又在看清病房门口的高大人影时难以克制心脏怦然。
季砚礼来了。
季砚礼终于来了。
以季砚礼向来的敏锐程度,他绝无可能察觉不出此时病房内氛围异样,可此时季砚礼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他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目光就牢牢粘在了许柠柚身上。
视线真的是有温度的。
每每面对季砚礼时,许柠柚总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季砚礼的眼神实在滚烫,简直如有实质般要将他烧灼,甚至融化。
“你是谁?”
许柠柚的父亲忽然出声,打破了病房内过于怪异的氛围。
可季砚礼并没有回答他,甚至连分毫眼神都没有分过去,依然只专注望着许柠柚,一步步径直向许柠柚走了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下许柠柚的母亲也出声问,“来做什么?”
季砚礼依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彷佛他眼睛里只能看到许柠柚一个人一样。
终于,他在许柠柚床边停了步,却又好像克制般保留了些微距离。
不过下一秒,许柠柚就主动抬起手,直截了当握住了季砚礼的手臂。
触手才感觉到,季砚礼肌肉绷得很紧,就像在很努力压制什么一样。
许柠柚没来及思考更多,就又被他长辈们的连声质问唤回了神。
“是我男朋友。”
不愿再做任何隐瞒,许柠柚再次用格外平静的口吻,向他父母还有外公外婆投下了第二颗炸-弹。
这次倒并不是“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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