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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蔓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她看着那颗被方牧也紧握在手里的软糖,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大概是方牧也记忆的一个关键开关。
如果能进行适当的刺激,说不定就会勾起相应的回忆。
于是唐蔓顾不得方牧也的惊呼,她抓住方牧也的手腕,冷静地问:“你以前是不是也见过软糖?”
“记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是谁给你的软糖?”
方牧也只觉得脑袋随着唐蔓的询问一秒痛过一秒,仿佛被利器狠狠地击敲,他挣开唐蔓的手,捂着头缩在椅子上,带着哭腔喊:“不要……不知道……痛……”
“适当刺激”
四个字似乎已经被唐蔓抛在了脑后,她近乎残酷地继续问道:“你上一次吃软糖的时候,是在哪里?”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你现在脑子里有什么画面?”
像是被人从脑袋里生生抽走了神经,方牧也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开始耳鸣,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在剧烈抖。
“不……不知道……”
刘姨今天洗衣服的时候没找到方牧也的袜子,就上楼来问一声,结果走到书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方牧也的哭声。
她推开门,看见方牧也缩在椅子上抱着头在哭,而唐蔓俯身站在他面前,朝他低声询问着什么。
“怎么了这是?”
刘姨快步走过去,“唐老师,怎么了?牧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蔓像是被吓了一跳,她直起身,难得露出几分惊慌的神色,她说:“牧也上着课,好好的突然就说头疼,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只是哭。”
刘姨立刻去扳方牧也的手,急切地问:“牧也?怎么了,哪里疼?”
“头……头好疼……”
方牧也哭着说,“刘姨……好疼……”
刘姨一边帮方牧也揉着脑袋一边回头冲唐蔓着急地说:“快给秦弋打电话啊!”
“哦,好……”
唐蔓神色不定地看了方牧也一眼,拿起手机给秦弋打了电话。
为了防止作话被忽略,特意写在正文里,抱歉打扰大家了。
小也没有因此恢复记忆,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只会让他本能抗拒。
昨天在作话里说了那么多,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还要怒气冲冲地问我这种情节的意义何在?写文的是我,思考的是我,你不是我,每个人的三观思路都不一样,难免有不合的时候,但是请不要再质问我了,没有用的,我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
真滴拜托,别再这样的评论了,实在不行你来写好吗?无法理解或者没意思不喜欢就弃掉呢,不用浪费时间表评论,麻烦尊重一下写手喔,我又没有欠你什么,有话好好讲,不能好好讲的干脆就不要讲,我免费输出文字不是为了找骂的,是写文不是搞服务业哎,不要在评论区随心乱舞,答应我好不好?
并且,不是每件事都非要抱着挖掘意义的目的去生的,现实中有比唐蔓还坏的老师,体罚,语言侮辱,甚至猥亵性qg,这些种经历对于承受的学生本人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也没有,但它还是生了。
最后,来,跟我念:麦香鸡也有心,可以不爱,但别伤害[爱心][鲜花][微风]
q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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