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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云雀恭弥打过交道,当然重点在[打]这个字上。
不是什么大事,在并盛町和别人频繁打架很难避免不被风纪委员会的人撞见。
身为委员长的云雀恭弥在我看来就好像头顶挂着明晃晃的[主角]二字一样的人,他的强大与说一不二牢牢控制住并盛町,无论是谁,听见他的名号总要发出惊恐的叫声。
“噢,是你。”
云雀恭弥盯着我,脚下踩着刚刚倒地的大门,扯出的笑容处在背光情况下而显得捉摸不透。
“委…委员长!”
狼狈半跪在地上的同学眼中先是浮现惊喜,紧接着意识到人数超过这位脾气古怪的风纪委员长忍耐范围内后惶恐不已。
我余光见他咬牙纠结,没过多久神色恨恨抬手指向我。
“都是这个人!
都是这个人把我们带到这里才导致我们缺课!
我们是无辜的!
…”
没用的。
我心知云雀恭弥可不会挥洒怜悯之心,他所制定的规则只不过是由个人喜恶衍生出维护并盛秩序的单方面束缚,要是解释卖惨有效的话,风纪委员会的威名就不会那么声名远扬了。
那个人还在喋喋不休将恐惧压缩成抱怨恳求的语句抛向云雀恭弥,然后下一刻他的声音猛地咽下消失——云雀恭弥走到他的身前。
以仰视角度看一个人本身就充满压迫感,更别提此刻对方态度是毫不掩饰的冷漠,云雀恭弥“呵”
了一声,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对食草动物的事不感兴趣。”
那双眼眸平时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与之对视,竟让半跪在地的人心底发寒。
“呜…呜”
无法承受这个眼神的人仿佛变成胆小的食草动物抱头避开视线,独自自言自语些什么。
云雀恭弥淡淡移开目光,他侧头盯着我,秀气的眉头微微上挑:“又是你。”
我点点头,面对他倒是适应良好:“是的。
拜托您等会请不要直接攻击我的脸。”
要不然被沢田纲吉发现就麻烦了。
我默默补充道。
我教训出言不逊的同学并不是秉持着对沢田纲吉好这回事,原因很简单,和我说的那样,我不太喜欢做出蠢事的家伙。
沢田纲吉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和他一同上国小时起,吸引到的针对和讥讽比恼人厌恶的苍蝇还要嗡嗡不断,我大概猜测到也许是沢田纲吉本人温良过头以至于让他们得寸进尺。
其实我不擅长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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