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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都会有难办的时候。
使君的账册,交税的人太多,所缴租庸调又比寻常要多,岂能无事?”
方重勇一眼就看出这账册中税收的平均数多了。
唐代贞观年间就定下规矩,每丁每年缴纳“租”
栗二石,“调”
随乡土所产,每年缴纳绢(或绫、拖)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
眼下这标准,明显多于定数的十分之一以上,但每一乡都缴纳得十分齐整,未有拖欠。
方重勇前世都有那么多老赖偷税漏税的,这里怎么可能没有!
按时交齐不说,还比定额多收,当人家是傻子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
夔州多少人多少户,朝堂诸公清楚么?知道多了人还是少了人么?有谁去查验户口,多久查一次知道么?”
郑叔清摸着长须,得意洋洋的询问道。
方重勇无语,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套路!
“告诉你吧,朝廷根本不知道,也不指望知道,更不可能每年都派人来核实。
朝廷的人,只会问一下,今年的赋税收上来没有,跟去年比如何。
如果比去年多,那么考评自然不会差,谁会去在意,这些账册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现在我以蜀地边镇不稳需要军需为由,在账面多收了一成,将来有天灾人祸,还有下降的空间,你懂个屁。
告诉你,本官实际收税只收了九成,将来还可以往上提!”
郑叔清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他不算是个老硬币,但绝对是个老官僚,对朝廷里的套路很熟悉。
郑叔清实际少收,账面多收,这一来一去就有两成的浮动,足够他应付各种突情况了。
至于为什么可以如此,那是因为整个账册就是个黑盒,朝廷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所以……这些全都是假的咯?”
方重勇面色平静问道,他早就看出猫腻来了,只是希望郑叔清能确认。
“那些你不用知道,你只要想办法帮本官捞钱就行了。”
郑叔清卖了个关子说道,内心的志得意满已经写在脸上。
随即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使君,其实吧,这办法说简单也简单。”
方重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夔州挨着长江,水运达,铜钱容易搞到手。
使君可以在夔州收铜钱为租庸调,然后秋收时用府库里的钱购买荆襄与江南的粮食,并鼓励用铜钱赎买徭役。
而荆襄与江南粮价低,秋收后各地大户都要售出陈粮。
若是官府大规模采买,则必定底价抛售。
如此一来一去,只怕可以省下不少财货。
使君用这些粮食为租,再拿铜钱去蜀地购买蜀锦,运到洛阳换取普通的绢帛为调。
至于庸,全部收铜钱,以开辟山田的名义让罪囚参与,又剩下一笔钱。
多管齐下,如此一来,财货不就慢慢来了么?”
方重勇双手拢袖,十分正式的对着郑叔清深深一拜说道。
呵呵,搞钱嘛,这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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