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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他,浑身紧绷,呼吸屏住。
既然承诺不碰她,宁玦将揽住她纤纤细腰的手收回,放置在身侧,但白婳自己怕不稳,只得主动虚搂上他脖子。
宁玦:“如果这么趴着不舒服,可以稍微换换姿势。”
白婳无声点点头。
先适应了下身下的肉垫,缓了缓,她腰肢才开始挪,手臂也微微撑力,因公子胸膛太硬邦邦了,她这么贴着紧靠,胸口有些被堵得难受。
还是怪她自己,生得不够纤瘦,如果那里也像腰肢一般盈盈无肉就好了。
宁玦不敢深呼气。
好像航行的海浪推波到他眼前来,冲击力太强,猛烈超过大前日那晚的汹涌暴风雨。
良久过去,白婳身子发僵,又动,又蹭。
宁玦喘息,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白婳会错意,问道:“是不是我太重,压得公子不舒服,你这样抱我太久,可是累坏了?”
宁玦启齿,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哑:“没有,很轻。”
白婳红了脸,又问:“要他们走了吗?”
宁玦瞥了眼,回她:“走了一半。”
白婳松了一口气,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她与公子彼此都辛苦,只为做戏逼真。
宁玦想了想,又教她做:“试试坐起来吧,其实跟趴我身上也没有区别,这样更方便他们看清你,好以此彻底打消疑虑。”
白婳被他引导着乖乖听从。
只是在他身上可不好坐,只能把膝盖分开,坐他腰腹位置。
白婳自己调整不好,宁玦便双手撑托着她的腰,帮忙摆弄。
终于坐好,白婳面露些许的无措,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她看向宁玦,想与他交流,询问他盯梢的人此刻走没走。
可宁玦横臂挡着眼睛,无法与她相视。
他胸膛规律地起伏着,每一下呼吸都格外沉。
白婳天真不知,此刻宁玦正被两股力撕扯着,一方在教唆他,可以肆意妄为挺腰去顶,而另一边则在规训,警告他作为剑圣的嫡传弟子,不得贪慾乱来,失了品格。
最后,他喟出一口气,半撑起身将白婳放下来。
对她说:“好了,人都走了。”
白婳歪头看着他,微微困惑,刚刚公子分明一直用手臂挡着眼睛,没去瞥看别的方向,怎么会清楚地知道盯梢的人已经走了呢?
嗯……或许是公子耳力过人,只根据脚步声便可辨得?
应该是这样的。
白婳逻辑自洽,没有怀疑其他。
因为表演了这一出表明关系的亲昵戏码,之后几天,周围果然清净了不少,再没有发现盯梢窥私的眼睛。
白婳笑盈盈言道公子周全,真有主意。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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