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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见神色一松,知道她要问什么,主动开口打断她:“女郎的信件从长安送到洛阳就耗费了不少时间,我收到后便立即派人去查,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不少日子,女郎要调查之事的结果,也是前几日刚刚送到我手上。”
他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这里面的东西我已经打开看过了,平州确实有一户姓沈的商贾,做的是贩茶卖茶的生意,走南闯北积累了不少家业,至于其他的,女郎可以自己看。”
桥妧枝缓缓接过信封,认真道:“多谢。”
“蜀州之谊,不必言谢。”
他又想到信件内容,下颌微绷,还是忍不住道:“斯人已逝,沈寄时九泉之下也不愿看到女郎如此介怀。”
介怀?
她只是想再见他一面,可他根本不在酆都。
她们最后一次相见,大吵一架,她还摔碎了定亲的玉佩,她如何能不介怀。
桥妧枝点点头,眉眼微弯,语气淡然,一副听劝的模样,“多谢十二皇子,我并未介怀什么。”
李御:“……”
他看了一眼少女因为用力捏着信封而泛白的指尖,有些啼笑皆非,最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时候不早了,李御起身告辞,临走前,握着缰绳的手一顿,道:“我在洛阳时听说那里的柿饼很好吃,特意送到府上一些,与杜康酒放在了一处。”
她是喜欢吃柿饼的,只是很少有人知晓。
桥妧枝立在大门前,问:“殿下是听沈寄时说过些什么吗?”
李御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拍了拍身下马匹,很快走远了。
兴宁坊长街寂静,偶有马车路过,车轮滚动,发出阵阵扰人声响。
日光温和,桥妧枝在屋檐下立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双腿发麻,方才转身往回走。
那封信就藏在她袖中,桥妧枝行至府内一处凉亭,终于鼓起勇气将信件拿出。
不知不觉间,掌心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信封上的墨迹被晕染的模糊不清,她看到上面扣着属于十二皇子的私章,缓缓打开信件。
—
沈寄时从清晨等到傍晚,依旧没有将人等回来。
合欢树上的枯叶经过一日寒风肆虐,凋落的所剩无几。
枝丫最高处,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只偌大的鸟巢,正有家雀儿在里面忙进忙出。
一整日光景,过得可真快啊。
华灯初上,沈寄时依旧立在树下,静待归人。
他抚上自己胸口,能清晰感受到他等之人如今很安全。
既然如此,她说要让他等,那他便再等一等,若是等不回,他就去寻他。
又是不知过了许久,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夜已深。
今夜无月,沈寄时身上却依旧落了一层薄霜,身上的氅衣也已经被风吹透。
他望着庭院紧闭的木门,薄唇越抿越紧,下颌渐渐紧绷。
磨炼了三百多年的沈小将军还是没有修炼到家,等得急了,身形一动便要去寻人,谁知刚走到门口,庭院木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寄时脚步一顿,率先看到的,是少女一双迷离泛红的眸子。
周遭寂静,他们咫尺距离,相对而立。
“你要我等你的。”
沈寄时表情紧绷,声音带了些若有似无的嘶哑,“我等了你一整日,从白天等到夜里,你去了哪里?”
桥妧枝立在门口,眨了眨眼,好似在消化他刚刚说了什么。
夜风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席卷而来,沈寄时皱眉,意识到什么,沉声道:“你饮酒了?”
少女听懂了饮酒这两个字,于是点头,灿然一笑,“洛阳的杜康酒,很好喝,郎君要不要喝?”
她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只酒壶递给他。
沈寄时没有接,只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为何饮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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